她挑眉,反驳道:“你是祁焱的男人?”
齐蕴藉低头品酒,半晌才回道:“你是会呛人的。”
“呛人的是辣椒才对。”她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皱着眉头评价,“难喝。”
“这果酒今年新酿的,有些酸。”他丝毫没介意她的鲁莽,反而解释起了口感问题。
路曼微微侧头,佯装站不稳朝他怀里靠,齐蕴藉双手抬起,还未接触到她香软的身体,被便突然灌来的冷风夺了个空。
祁焱揽着她的腰将她往旁边撸了几分,褪下身上的外套披上她肩膀,“怎么不在屋里?”
她没回答,将酒杯递给齐蕴藉,后者接了过去,眼看她转身就要走,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有空……”
“没空!”她干脆利落,背影挺得僵直,走了几步才回了第一个问题,“是。”
齐蕴藉握着酒杯的手发紧,低头看着杯壁上的唇印有些出神。
祁焱亦步跟上,“你和他认识?”
“不认识。”她摇头,转而定睛看向他,眼里亮亮的,似有水光在闪,“莫名来搭讪,一看就是情场老手。”
她只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台阶上走,祁焱慢了几步,跟在她身后,“可据我所知,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是吗?”路曼停住步子,扭身就要下楼,“那我得抓住机会,不能放过这个优质处男。”
“路曼!”祁焱有些恼,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强势将她压在一侧墙壁上。
两人这视角正好正对着齐蕴藉所在的位置,他像是宣誓主权,不顾她的阻拦,寻着她的唇就开始撕咬。
唇上有浅浅的果酒香气,带着点酸涩,比起心口的酸,却淡了许多。
这女人真的该死,他明明说好了放她走,她嫌他抢走了他的项目,那他便还她一个。
她上错船只,便老老实实在房间待着。
她受伤,和她情人打电话,跟他也丝毫没有半点关系。
可他就是来气,就是看不得她在别人那里娇媚成原本该在他身下的模样。
她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勾引他!
被吻的她很乖,双手甚至都没有推开他,一手被他握着,一手顺着他的衬衫慢慢往里滑,时不时被亲的透不上气就会唔两声求饶。
吻的过于用力,导致唇上本已结痂的伤口裂开,口水浸染有些刺疼,他松开她,克制地退了两步。
若再亲下去,她的手就要摸进了腰带之下。
路曼的脸色红彤彤的,双眼也有些迷茫,看着像被亲晕了,又像是有些醉酒。
祁焱将她肩头有些下滑的外套往上拉拢,“你醉了,回房间,明天我派船送你离开。”
她环上他的腰,用力将身体和他贴紧,“你舍得吗?”
低头下望,便是她毛绒绒的脑袋,小小一个,靠着他的胸膛来回轻蹭,发尾透过缝隙钻入衣领下有些痒。
他僵着双手反复酝酿,最终还是将她推开,“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