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脸色染上绯红,浑身散发着灼灼热气,比起他的穿戴整齐,她更像脱掉衣服求着被肏的浪荡女子,“你不也吸过,第一次的男人不都这样?”
祁焱一愣,低头去看她左脚踝上的丝带,果然看到了这个数字。
刚还有些暖的心脏彻底变凉,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又吃了一个。原本以为她只会吃处男,他有机会和她做第二次,是不同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反倒成了她的玩物。
离不开她的,明显是自己。
祁焱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肉根往花穴口怼进几分,他有些闷哼,即使知道她昨日才做过,可这紧致还是让他发出舒谓。
她的腿被他压至肩头,那处粉嫩的穴口自然全部暴露了出来,肥唇被拉扯平,将小小的阴蒂凸起一块,下方薄薄的软肉夹着他的巨物,只吃了一个头,便已经撑得不成样子。
“唔,好胀。”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被撑开的部位,酸麻的感觉太过强烈,她一时有些受不住。
皮肉与棍棒相互制衡,外翻的媚肉被巨物塞回甬道,青筋撵上被拉平的肉壁,硬是将狭窄的地盘撑出了他的形状。
原本只想草草将她操一顿发泄一通便离开,可真的陷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滋生出抹异样的情绪。
只有二十次,二十次之后,他该拿什么借口再去靠近她,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舍不得草草结束,更舍不得拿伤害她来作为自己心狠的手段。
他褪下皮带和西裤,再次深入,比起刚才,甬道还知晓了几分他的尺寸,他脱衣服速度快,再次挤入虽有点小阻碍,但稍加施力便能全入。
“嗯”她被插得有些深,频频翻出了白眼,口中溢出的呻吟像是非刻意。
“大吗?”他压下身去蹂躏她胸前的小白兔,粗糙的指腹碾压着小乳尖,“怎么不说话,上次你还夸我的大呢!”
他抽身律动,晃得她胸口直颤,两手抓住身下的沙发垫,面上有些痛苦。
“我和你男朋友的谁大?”他故意抵进宫颈口,用龟头反复去戳狭小的软洞,惊得媚肉死死缠咬住棍棒试图阻止它的进入,这无疑于她那日用小嘴吸吮自己的龟头。
软肉紧紧包裹住肉冠,数片暴起的青筋与肉壁相互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想把我夹断好只吃你男朋友的?”祁焱叁句话里有两句离不开男朋友,一副被醋到的模样,更加用力的挺腰将龟头嵌进宫颈,还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路曼泪眼婆娑,溢着泪水的眼雾蒙蒙的,看他时多了几分凄惨,“你大。”
“刚不回答?非要我肏深点才肯说实话?”他微微退了几分,又再次深顶进去,像是用肉体的疼痛来惩罚她。
她稍稍回了几分神志,喘着不平稳地气息嘲讽道:“你也知道是被你操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你心里没数吗?”
祁焱浑身一僵,血液直往脑袋顶冒,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顶的毛发竖立了起来,双眼顿时一片猩红,大片红血丝顷刻弥漫,他从未感觉愤怒还能从脚底直窜脑顶。
甚至有种疯狂的癫意在颅内叫嚣。
要么就直接将这个女人绑回去,天天操到她哭,看她这个破嘴还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其实祁焱的是比阚斉渊大的,他的这根更甚于国外友人的大小,粗硬程度都是让人能惊叹的地步。
但路曼并不想满足一个男人的好胜心,尤其是满足祁焱的好胜心。
骇人的巨物发紫发黑,肿大的可怕,甚至在盛怒间又大了几寸,媚肉频频外翻,颇有种无法塞回体内的感觉,穴口绷的溜圆,被他的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粉嫩的软肉如同刚摘下还挂着晨露的玫瑰花,红的几乎快滴出血。
磨合间骤响的啪声声势浩大,实际撞击力几乎快将她的五脏六腑颠出体内,她根本咬不住唇,被肏的嗯嗯啊啊的叫着。
祁焱身子越压越重,脚也踩不着实物般虚浮的点在地上,而身下的女人几乎嵌进了沙发里,整张小脸被凌乱的发丝掩得只剩张着喊叫的红唇,媚红的舌根在口腔里乱晃,晃得他心烦。
他拉起她还有伤的左胳膊避免压着,一把吻上她的口鼻,她呜呜反抗了两声,就被迫回吻,小舌被吸出供他把玩。
还未从已经降速的舒适圈走出,身子就被猛地翻了个面,内裤被大力撕扯,她痛苦回望,死死护住裤衩,“撕裂了等下会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