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仓懵懂地听着巫山云的胡言乱语,最终痴痴地点了点头,居然还是相信了。
巫山云之后一天都闷闷不乐的。
夜里,在巫山云给他上药时,曾仓愣着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上力道重了,他也不曾喊叫。
巫山云拿出了一根一只粗的药玉,缓缓推入。
曾仓疼得眉头紧锁,扭着腰身,却叫那物件折磨得越发厉害了。
巫山云轻声道:“莫要乱动,这是好东西……能让你老的时候过得舒心些。”
曾仓哪里听得进去,巫山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药玉彻底弄进去。
药玉本是他寻来医他的梦魇的,放在枕芯里日日枕着,他的梦魇之症会轻些。
只是想不到,会用在这人身上。
少年情窦初开,自然把持不住,方才又对着曾仓上药,此刻已然面容通红,
曾仓戳了戳他的脸,担忧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又又发热了,脸怎怎么这样红?”
巫山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脸边,眼中失神道:“真的很红吗?”
曾仓眨了眨眼,只觉得后面有些不太舒服,道:“很很红,还还很烫”
巫山云抓着他的手又缓慢向下探去,问道:“那你再摸摸,这些地方,烫不烫?”
曾仓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想逃,却又被巫山云欺身压住,不得逃脱……
巫山云不是禽兽,自然不会再叫他疼,只是将脸贴到他的面上,轻轻磨蹭着,手在下方缓慢揉弄着曾仓……
曾仓微喘着气,眼中蒙上了雾。
因为是好朋友,所以,难受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
又是一夜笙歌唱遍。
巫山云的心情连着愉悦了数天,直到曾涣回来,他都依然成日微笑着。
可曾仓却与他截然相反。
曾仓的身上居然多了抹愁闷,曾涣对此感到讶然。
毕竟,在曾仓卧床的那几年里,他都很少从曾仓的身上看见愁闷二字。
如今曾仓总是蜷缩着身子,默默坐在某一处静静发呆。
旁人不唤他,他便不知道起身,他似乎给自己画了个小小的圈子,将自己圈在了里面,不愿再出来了。
巫山云这一日踱步到了他面前。
曾仓仍直愣愣地望着前方,狸花猫慵懒地躺在他的腿上伸懒腰,曾仓并不搭理巫山云。
巫山云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在曾仓面前晃了晃,曾仓看清了那是什么后,眼眸中终于有了亮光。
曾仓咽了口口水,双眼直直地盯着那东西。
那东西外皮焦脆酥香,内里肉质软嫩,咬一口汁水横流,香气钻进了曾仓的鼻子里,叫曾仓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