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巫山云却说,把他当做了恋人。
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这是不对的,这是会被世上的人唾骂的。
那天晚上,巫山云告诉他,他们所做的事儿是只有恋人能做的。
他的心里其实是有一点开心的,毕竟从小到大,没有人喜欢过他。
可,他仍然很生气,因为巫山云也觉得他傻,还一直骗他。
于是,曾仓赌气,一早就跑到了巫山云的书房门口,说自己不爱他。
曾仓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回去陪阿涣两天,再好好气气巫山云,他也要让巫山云知道知道骗他的后果。
可巫山云……却像变了个人一样,他看到了巫山云最不堪的一面,最残忍的一面。
巫山云当着他的面,用惨不忍睹的方法杀死了一个太监。
只因为那太监替曾涣送信。
巫山云巫山云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曾仓不懂,人的有礼,人的温柔,人的体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伪装的。
可有些人,无论如何伪装,傲慢和偏见都已经融到了他的骨子里。
巫山云第二日起床时,曾仓依然蜷在角落,瑟瑟发抖,一双眼眸无神又恐惧,眼珠发红,曾仓拢着那崩了扣子的衣衫,企图将自己藏在那衣服下。
巫山云觉得好笑,坏心眼地一把将曾仓的衣服扯过,曾仓瞬间抖了抖,鸵鸟一般将头埋到臂膀间,他浑身遍布青紫的掐痕和深色的吻痕。
巫山云痴痴地拂过那些痕迹,曾仓瞬间像是受惊一般,狼狈地想要朝床下跑去。
巫山云怎会让他得逞,只是伸手一揽,便将人拦腰困在怀里。
巫山云摩挲着他的腰眼,转而又摸到了他的腿上,用手掌丈量着曾仓的腿骨。
“我昨日说了什么?嗯?”巫山云问道。
曾仓颤抖着嘴唇,不敢言语。
巫山云威胁一般顶了顶,曾仓瞬间回神,语无伦次地讨好亲吻着巫山云的脖颈,他说:“对对不起,我对不起”
巫山云享受着他的吻,转而又笑着将两指插入他泥泞不堪的后股,在感受到了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后,巫山云道:“好热你在吸我的手吗?昨天还没把你喂饱?这么饥渴?”
曾仓的脑中一片混沌,时而出现巫山云温柔的面庞,巫山云说,在他那里,曾仓可以做小孩,曾仓想要什么,他都会给曾仓,时而又出现曾涣恨铁不成钢的责备……
他点了点头,巫山云瞬间呼吸粗重。
巫山云再次进入时,曾仓低叫了一声,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似乎被什么人灌上浆糊一类的东西,晕晕乎乎的,头很沉,还有点疼。
好难受。
曾仓被巫山云压在床上,头偏向一方,他像是一个被主人玩坏的布娃娃,眼泪自红肿的眼角流下,曾仓的眼中居然浮现了一丝绝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