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忽然道:“你出尔反尔,要接受惩罚。”
曾仓拼命摇头,面色煞白,他认为巫山云所说的那惩罚,便是像小太监一样,在沸水中被烫死。
巫山云喃喃自语,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你若是再跑,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还有你弟弟……我会杀了他,我不想这样伤害你,你别逼我,好吗?”
曾仓听到了巫山云提及他的弟弟,立马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巫山云。
“你不不能伤害阿阿涣!”曾仓鼓起勇气道,“他他是我唯唯一的弟弟!你伤害了他,我我就就”
曾仓就了半天也没有下文,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威胁巫山云,在他看来,巫山云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在乎的东西。
巫山云却笑了,一把将他横抱起,曾仓惊呼了一声,由于害怕摔下去,便双手紧搂着巫山云的脖颈,他几乎可以说是半挂在了巫山云的身上。
一场气势汹汹的发热和这几日进食过少使曾仓的身子变得疲软无力,曾仓再次被巫山云放到了床上,巫山云唤侍女拿来了一碗米饭,道:“我看着你吃,今日,吃完了这些,我晚上便不作弄你了。”
曾仓看着眼前的米饭,没有一点食欲,可他如今一闻见肉菜味儿,鼻间便又会嗅到被活活蒸煮至死的太监。
曾仓仍然只吃米饭,从前能吃三碗米饭的曾仓,今天只吃了小半碗,菜仍然一口没动。
巫山云皱眉看着曾仓嚼蜡一般食不知味,问道:“你不是最爱吃肉菜了吗?”
曾仓摇头,忍不住想吐。
“来人,拿来莲藕桂花糕,还有西子莲藕,糯米团子……”巫山云一连串说了许多食物名,这些食物大多都不带荤腥。
曾仓又吃了些糕点和糯米团子,喝了几大口水,他紧绷了数日,才一吃饱困意便席卷全身。
“睡吧。”巫山云轻拍着他的背,似乎真的要放过他了。
曾仓做了个梦,梦里的巫山云又变回了从前那人——他聪明,机智,会包容自己的一切,会给自己很多吃的。
梦里的巫山云与他缠绵,梦里的巫山云随和而又美好。
可曾仓在睡梦中骤然醒来时,巫山云正将他的子孙根捏在手里把玩着。
巫山云向来说话算话,曾仓没有吃完米饭,他身体力行,当夜就给了曾仓一个教训。
奇怪的东西在曾仓的腿间,曾仓大腿上的裤子已被褪去,只余一双腿与巫山云苟且着……
巫山云在曾仓后方摩擦着,前面则是将那软糯糯的东西生生捏得吐露了透明的液体,曾仓难耐地扭身,巫山云便在他的屁股上落下一个巴掌。
曾仓感觉后面一疼,便不敢动弹了。
挺拔的水蜜桃在这一掌下微微泛红,巫山云看着心痒,便又是一掌,惩罚般亵玩着曾仓。
曾仓感受着那火辣辣的疼痛,又将脸埋到了被褥里装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