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薄靳言的人,你也敢动?”
“他们老早离婚了的,我怎么不能动?再说了,薄靳言有那么厉害?”
“畜生!这小子的手段有多狠是你不清楚,他在国外那几年,几乎血洗了当地的金融行业。你敢和他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货有这么牛?”
曾炜倒是不知薄靳言还有这样的好手段,这会子多少有些心虚。
“你才知道?”曾父不悦地冷哼着。
“我我也没想着和他硬杠。这女人充其量只是薄靳言的前妻,没那么重要。她打伤了我,我不碰她,暴揍她一顿总行吧?”
曾炜此刻已打消了强占乔星纯的念头。
但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势必要从她身上找补回来的。
话音一落。
曾炜便跳下了病床,抬脚朝着被迫跪在地上的乔星纯脸上踹去。
乔星纯眼皮一抖,紧张地闭上了眼。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踹断鼻梁骨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下一瞬,薄靳言单手稳稳地握住了曾炜踢来的腿,稍稍用力一拽,再松手时,曾炜便无比狼狈地跌坐在了地上。
“哎哟”
曾炜的屁股和脑袋同时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疼得他蜷缩起了身体,在地上打着滚呼痛。
乔星纯赶紧睁开眼,讶异地看向薄靳言,身体也下意识地朝他身上靠去。
“薄靳言,你这是做什么?”
曾父铁青着脸,上前扶起了曾炜。
薄靳言勾了勾唇,“曾老,别来无恙。”
“薄靳言,你他妈”曾炜缓过那个劲儿,怒气已然飙到了天灵盖,他指着薄靳言的鼻子,气得恨不得冲上前撕碎对方。
“曾炜!少说两句。”
曾父及时喝止住了曾炜,黑着脸,声色冷肃地诘问薄靳言,“薄总公然打伤犬子,所为何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们曾家不会善罢甘休。”
薄靳言指着跪在他脚边的乔星纯,语气不善地反问:“我也想请教一下曾总,她犯了什么错,你凭什么让她跪着?”
“她把我儿打出了脑震荡,难道不该罚?”
“你儿子的脑震荡,是我让人打出来的,曾总莫要错伤了无辜的人。”
“你?”
曾父颇忌惮地看向薄靳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薄靳言无视了父子俩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用蛮力拧开了乔星纯身侧保镖的胳膊,将她扶了起身。
乔星纯痴痴地看着他,心里暗暗生出一抹窃喜。
他是为她赶来的吗?
如果是,这是不是能够说明,他根本没有放下她?
薄靳言彻底忽略了她灼热的视线,意外发现她因为久跪根本站不稳,迟疑了片刻,大手还是揽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