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去非洲。”
乔星纯慌张失措地摇着头,想着向他求饶,可二十亿她实在还不起。
卖个几千几万次,都还不起。
“过来。”
薄靳言将一条胳膊搁在沙发椅背上,微眯着的瑞凤眼透着几缕浇不灭的欲火。
你和霍西城做过了?
“薄总,已经很晚了。”乔星纯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只希望薄靳言能够快点离开。
不然万一念念从隔壁跑了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让你过来,聋了?”
薄靳言单手按着突突作痛的前额,声音里透着些许沉窒的喘息。
“头很疼吗?我给你泡杯蜂蜜水吧。”
乔星纯总感觉他喝醉了,她还记得他宿醉后时常头疼,连忙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薄总,你是自己驾车过来的?”
给他递上水杯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怎么,怕我醉驾死在路上?”
薄靳言没去伸手接她递来的水杯,反倒握住了她的手腕,迫使她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
乔星纯手上的水杯在同一时刻被甩了出去,硴啦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薄靳言置若罔闻,深邃的眼定定地盯着她,“想好要怎么报答我了?”
乔星纯缩着肩膀,眼里藏着点点惧意,“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不习惯?你是怕你的小白脸医生回来,不好交代?”
薄靳言冷笑着,另一只胳膊倏然搂住了乔星纯的腰肢,他站起身,跨过地上的一滩水渍,将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高大的身体瞬间将她罩在身下。
“薄总,我知道我欠了你一笔天价债款,也愿意穷尽所有方式,去偿还欠款,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闭嘴。”
薄靳言吻住了她微微翕动的唇,掺杂着浓重酒气的男性气息于须臾间鱼贯而入。
他吻得很狂热,不带一点缱绻和温柔。
乔星纯不适地偏过了头,他却强行掰正她的脸,并在同时,强硬地顶开了她紧紧并在一起的膝盖。
“为什么是我?”
乔星纯感受到身上来自他的重量,不解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
薄靳言没理她,剥掉她身上的牛仔外套,又将里头的睡裙推至腰线以上。
他修长的手极富经验地掠过她每一寸肌肤,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忽然冷笑出声:“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
乔星纯试着将睡裙放下,他却更加粗鲁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无措地看着他,一边恐惧,一边怀念。
现在的他是这样的陌生,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极强的攻击性。
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去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