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他们各归各位,他自然又恢复了起初生人勿进的状态
乔星纯跌坐在地上,轻轻地擦掉了膝盖上的血,她试着站起身,走了两步。
由于伤在膝盖,她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伤口。
等她打车折返回寰宇集团。
陈虢一眼就看到了她膝盖上的伤,礼貌性地问道:“摔了?”
“不小心绊了一跤。”
“去医务室处理下,天气热容易发炎。”
“我一会儿去。”
乔星纯满口应下,旋即又试探性地问:“陈特助,薄总回来了吗?”
“才回来不久,你找他有事?”
“有点私事。”
“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我劝你还是缓一缓。薄总的心情很不好,我看他气得脸都青了。”
“”
乔星纯心里有些纳闷,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江枫眠才是受害者。
他一个施暴者,好意思发火?
犹豫了片刻。
她还是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薄总,有时间聊一下吗?”
“没空。”办公室里,很快就传来了薄靳言低沉的声音。
乔星纯实在着急。
即便薄靳言不肯见她,她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薄总,给我三分钟的时间,让我把话说完,好吗?”
“说吧。”
薄靳言将手中掉了漆的钢笔锁进了抽屉里,这才看向一瘸一拐向他走来的乔星纯。
她左腿膝盖破了,还淌着血。
右侧小腿骨上留有一道明显的擦痕,想必是追车的时候摔伤的。
“薄总,还请您放过江医生。他是因为我坐的牢,是我一手毁了他的人生。”
“如果没有遇到我,他应该还在仁禾医院当职。”
“他对患者总是很有耐心,他理应成为一个人人称道的好医生。”
“可惜,我的存在毁了他大好的前途,毁了他的一切。”
乔星纯其实背负了很多很多,江枫眠为她偷药服了刑,这事儿一辈子都过不去。
她时常因为愧疚,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这也是为什么,江枫眠入狱后第一次向她求婚,她就爽快地答应了。
她寻思着,她的人生已经稀碎。
婚姻对她而言并不是必须的,但如果江枫眠需要,她愿意用一生去偿还欠他的恩情。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薄靳言抬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乔星纯,你搞清楚,我不欠他。反倒是他,知三当三,搅了我的婚姻。”
“他不是小三。我那时候只是”
“只是什么?你该不会想说,我才是你和他之间的绊脚石吧?”
薄靳言站起身,不近人情地道:“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敢觊觎我的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