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道歉有什么必要?”
“我不是。”
薄靳言被她伤了一次,花了整整五年来疗愈情伤。
现如今,他再也没法回到当年的状态。
还会刻意回避爱与不爱这样的敏感话题。
就好像不去提及,就不会受到伤害。
慢慢地,他变得不会表达感情。
又或者,他甚至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乔星纯,我好难受。”薄靳言身体极度不适,他试探性地抱住她,想要从她那儿得到些许的安慰。
心肌炎,外加高烧,以及伤口感染。
早就让他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也使他变得格外脆弱。
他小心翼翼地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暗暗期许着她会像他们学生时代那样,温柔地摸摸他的头。
可惜,希望终究还是落空。
乔星纯用力地掰开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声音清冷地说:
“别恶心我了,行吗?你要是真这么难受的话,随随便便去找一个愿意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又或者直接阉了得了。人之所以有别于动物,是因为人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你连欲望都控制不了,算什么人?”
“”
薄靳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他没说他憋着难受,是她误会了而已。
不过,看着她决绝离开的背影。
薄靳言并未开口挽留。
现在的场景,和他们离婚前极其相似。
他为了挽回甚至做了舔狗,她却从没想过回头。
既然这样,他也放手好了
“薄哥!”
傅景川和陆靳九找来的时候,薄靳言身子微微晃着,就仰面倒了下去。
看着又一次陷入昏迷的薄靳言,又睨了眼乔星纯的背影。
傅景川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决定瞒着薄靳言,找乔星纯好好聊聊。
“小九,让你的司机即刻将薄哥送去医院,我去找乔星纯。”
“你找她干嘛?”
“薄哥的病全是因她而起,她有必要知道一下。”
傅景川说完,很快追上了乔星纯,“乔小姐,等一下。”
“什么事?”
乔星纯赶着回医院陪女儿,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借一步说话?”
“我赶时间。”
“你去哪里?我送你。”
“仁禾医院。”
“刚好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