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薄靳言只道是乔星纯不要他了,没想到她的抑郁症竟又复发了。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稍稍清醒过后,便冒雨驱车赶去了盛老的住处。
“软软,我知道你在。”
“给我开个门,好不好?”
下了车,薄靳言连伞都没打,就跑去敲门。
“丫头?外面下着大暴雨呢,你要不给他开个门?他这也是大病初愈,感冒了不太好。”盛老听见薄靳言的声音,委婉地看向身侧的乔星纯。
“他怎么找来了?”
“三个月了。你再这样避着他,就不怕他另寻新欢?”
“他不会。”
“丫头,你该不会是仗着他不会乱找,才这么作吧?”
盛老觉得乔星纯作得有点过了,但是他从来不敢说出来。
这会子说漏了嘴。
他赶忙找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子,作一点也没什么的。”
“师父,你去给他送把伞,好不好?”
乔星纯也不是有意要折磨薄靳言的,她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要去你自己去。明明心疼得要死,何必呢?”
“你不送就算了!”乔星纯倏然起身,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不想听到薄靳言的声音,她怕自己会动摇,更怕自己会再一次受伤。
薄靳言在门外等了片刻。
便又熟练地翻了围墙,在偌大的四合院到处搜索乔星纯的踪迹。
盛老诧异地看着浑身湿淋淋的薄靳言,悄然地给他指了个方向,原本还想着给薄靳言送把伞,现在看来,应该是不需要了。
薄靳言会意,径自走到盛老所指的方向,熟稔地翻了窗。
“你”
乔星纯才回到房间,就看到薄靳言湿漉漉地坐在窗台上,狼狈的不像话。
“软软”
薄靳言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三个月没见她,他想她想得都快发疯了。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