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郊区,苏然走出女子监狱的大门。
她今天刑满释放,舅妈张亚琴和表妹周晓美来接的她。
她们带她修剪头发,重头再来。
又带她到酒店吃饭。
苏然也是第一次喝酒,嗓子里不舒服,烧得厉害,走了两步便觉得天旋地转。
“去,查一下哪个房间是男人开的,要岁数大点的那种。”周晓美扶着醉死过去的苏然,偷偷吩咐。
“查到了,6149号房!”
一间六十几岁老头子开的房间被打开,几个人手脚利落的把苏然脱光光,扶到了大床上。
半小时后,薄景霆一身黑色高级定制西装,抬眸看了眼6419的门牌号,刷了房卡,抬步走进去。
脱掉西装,扯掉领带,回身之际,深邃的墨眸里霎时间冰冷如霜。
酮体雪白,不堪盈握的细腰,散乱的发丝中,隐约可见淡粉色如海棠般绽放的一张小脸。
苏然只觉得眼皮沉重,头好晕。
薄景霆冰冷的薄唇讥讽地扬起:“到底拿了多少钱,连身体都卖!”他鄙夷地看着她这张干净的小脸。
她醉的浑没有一点力气,手都在发软,分不清东南西北。
矜贵挺拔的男人,单手托起她的细腰,女人如瀑般的黑发扬撒在男人强健的臂弯上……
第二天清晨,苏然摸着额头睁开眼。
她瞬间坐了起来,犹如被雷劈中,这是什么情况?
茶几上摆放着一杯水,以及一盒避孕药。
身体一动都疼,酸软的异样让她蹙眉,她抓紧了薄薄的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
突然,房间响起手机铃声,苏然在被子里翻找一通,她看到是爸爸的号码,急忙接了起来。
“爸爸!是爸爸吗?”苏然激动的握着电话。
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爸爸了。
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我是抢救室的医生,死者手机存的号码是女儿,我就给你打了这个电话,你爸爸在施工时不小心从八楼摔下来,现在已经……”
脑海里一阵轰鸣!
“你,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苏然流着泪,无法接受。
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
“少爷,死者亲属带着签好字的补偿协议过来了。”
薄景霆接过协议书,下角的签字处赫然签着“苏然”二字。
管家陆老指着签字处解释,“这是死者唯一的女儿,没有露面。”
“嗯!”薄景霆签字。
张亚琴脸上乐开了花儿,拿着协议说:“我们然然这孩子确实有点狮子大开口了,没法子啊!这孩子品性不行,在外面谈了一个烧钱的小白脸……”
就在这时,苏然手里拿着妊娠化验单从医院里走出来。
“小姑娘,你自己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你身体条件不好,流产有生命危险,只能生下来。”
医生的话让她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不可思议!
晚饭时间,一股灌汤包的味道窜入鼻息,苏然一阵恶心。
“然然啊。我准备拿出一笔钱,让你和晓美去国外读书。”说着,张亚琴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苏然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