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珞说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和宋瑞亦为朝廷重臣,此事岂能由王爷一人承担。”陆秀夫笑着说道。
“既如此,我等分头准备吧。”
……
有了几位重臣的联名签署,一袋袋粮草从仓库搬了出来,装上大车,装上船只,分头运往琼州各地。
整个临高到处都有运粮车队的身影。
更多的是采用海运的方式运达。
……
“陛下,前面就是临高地界了。”武垒指着前面的界碑说道。
“特酿的,终于到了,累死我了,屁股都磨烂了!”
赵昺放慢了马速,从马背上取出水囊,喝了口水,满嘴脏话。
对于赵昺的骂骂咧咧,一路走来,护卫们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隐约觉得很是接地气。
“武垒,歇会歇会,累死我了。哎吆,屁股蛋都磨破了,真特酿的疼啊。”
“儿郎们,这都过了好几天了,就算现在过去恐怕也来不及了,估计也没咱们什么事儿了,还不如慢点赶路。”
“嘶,我的屁股啊。”
赵昺勒住了缰绳,一边下马一边说着。
赵昺下了马,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地上。
下一刻,赵昺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
“握草!”
用手摸了摸屁股,大骂一句。
“官家,卑职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要不您抹点药?”
“滚滚滚,就你那粗糙的跟砂布一样的爪子,你自己给你自个抹药吧。”
赵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我想静静。
“早知道应该把静静带上了,水灵水灵的小姑娘,细皮嫩肉。”
“咕咚。”
赵昺咽了咽口水……
有点烦,口干舌燥。
蹲在地上的赵昺拿过水囊,“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哎,杵地上的那个大个子,对,就说你的。没一点眼力劲,你兜里有吃的没?”
武垒满头黑线,啥叫杵着地的大个子,咱有名字啊。
武垒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饼子递给了赵昺。
咬一口,
硬,真硬,牙口都快崩掉了……
“哎吆,你这是啥饼子啊,牙都快给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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