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疼得额头都冒汗了,他背对着alpha,没办法跟alpha面对面沟通,“换个地方,好吗?”
陆洲不情不愿,“唔,不要。”
季辞远放弃跟alpha交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alpha才松开他的后颈,在他即将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的裤子又被alpha无情剥开了。
………………
熬过了漫长的几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季辞远从休息室的床上爬起来,觉得自己的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他身旁还睡着个精疲力竭的alpha。
alpha易感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可以维持三到七天,现在才一个下午而已。
季辞远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来。
他现在口干舌燥,得去外面喝点水,润润喉才行。
他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不想吵到旁边的alpha,尽管他动作都很轻了,但还是被熟睡的alpha给发现。
季辞远从床上起来,没穿鞋,走去休息室外面的茶水间,拿起日常用的水杯,放在饮水机下面,用杯子去接水。
“哗啦——”水从饮水机的顶端漏出来,装了八分满左右。
季辞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现在的他就好像是在沙漠旅行的人,在濒临渴死之际,喝到了水。
咕噜咕噜。
他一口气就将杯子里的水给喝光了。
喉咙总算是舒服了不少。
季辞远刚把杯子放下,就看到了浑身赤裸的alpha从休息室里走出来,alpha的眼神阴鸷,看起来很不高兴。
alpha的嘴角下压,舌头顶着上颚,不悦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跑。”
“我没有跑,我只是来喝水……”季辞远将杯子轻轻放下。
陆洲踱步而来,他显然是不相信季辞远的话。
易感期的alpha极其敏感,要是他的猎物有了任何逃跑的念头,都会让他生出危机感,而这个时候,alpha就会想要将他的猎物给叼回去窝里,跟猎物纠缠在一起。
“我不信。”陆洲睫毛都挂着泪水,明明是他在欺负季辞远,可他总是摆出了一副受欺负的模样。
“真的。”季辞远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又问陆洲,“你要喝水吗?”
陆洲摇头,他将站在饮水机面前的季辞远抱起来,扛在肩上,季辞远还没有被陆洲这样对待过,有些慌乱地蹬腿,陆洲就抬起手,给了季辞远屁股一巴掌,又用凶巴巴的语气警告季辞远老实一点。
季辞远总算是领教到了alpha的威力,他不敢再乱动了,他被陆洲又扛回了休息室里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