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多米的高空之上,一架预警侦察机正徐徐下降,对下方地域实行更为详尽的侦查任务。
“侦测到目标区域的电磁信号强度骤减,立即报告给地面指挥所!”预警侦察机内部,一名操作员观测到仪表盘上显示的地面电磁信号渐趋微弱,果断指示身边的通信员立即将此情报传送给后方的地面指挥中枢。
位于数百公里以外的景东预警分基地,空军地面指挥中心收到预警侦察机的紧急汇报后,瞬时断定敌方指挥部正在陵胜方向战略性撤退。
这一重要情报犹如闪电般迅速传达至前线作战部队手中。
南兰河南岸,预警军团空中突击营第三连队的战士们正在疾驰过一座桥梁。桥梁两侧原本由佤邦军防守的阵地已被突破,在留下几具遗体后,守桥的佤邦军向南方的森林溃逃而去;北桥头无路可退的佤邦军只得放下武器投降,此刻正跪在道路两边,目送预警军团683的战士们迅速穿越桥梁。
“连长!营长要求我们加快攻势,敌方指挥部似乎打算撤退!”一名背负便携式电台的通信战士奔跑而来,向李康年汇报情况。
“撤退?”李康年瞥了眼宽阔达二百多米的南兰河,嘴角轻蔑一笑:“这片区域是他们自己选定的,能逃到哪里去?”
随后,李康年神色严肃地下达了一系列命令:“通知所有部队,一连沿南兰河西侧及北侧布设封锁线,二连沿指定路线深入山区构建封锁防线,三连随我直扑安翁山!炮兵班在桥头构筑炮兵阵地,随时准备提供火力支援。”
“全体排级单位释放无人机,一旦发现敌踪,立刻申请空中支援并与友军协同实施围歼!”
“是!”
随着李康年一声令下,预警军团空中突击营第三连队全体官兵迅疾行动起来。南兰河宛如一条巨蟒,蜿蜒穿过邦康城区南部,在此处形成一个C形弯道,将安翁山环抱其中,而安翁山东侧则是宽约数米的南印河,对岸便是龙国疆域。
在李康年的调度下,预警战士们迅速对这座山头展开了合围,地面部队步步推进,在山林间与佤邦军发生激烈交火。盘旋于空中的无人机时刻准备为地面部队提供关于敌情的实时情报,使藏匿于丛林中的佤邦军士兵无所遁形。
部分佤邦军士兵借助险峻复杂的地形建立狙击阵地,企图阻挡预警战士们的推进步伐。但每当遭遇阻碍,预警战士都会迅速召唤后方炮兵部队给予火力支援。
连属炮兵班装备的两门60毫米轻型迫击炮虽射程仅三千余米,却已足够覆盖整个安翁山范围。在迫击炮对敌阵地实施密集轰击的同时,预警战士操控无人机搭载炸弹或榴弹,从低空对敌阵发起突破。
若这般猛烈打击仍未能攻陷敌方阵地,进攻的战士便会呼唤空中支援。米-24武装直升机满载火箭弹呼啸而至,从邦康城区疾飞而来,对目标区域进行火箭弹覆盖打击,确保每一轮齐射都能覆盖至少357平方米的区域。
在如此密集的火力洗礼下,佤邦军士兵几乎无法生存。即使有幸存者,也被轰炸得精神崩溃,一心只想逃离战场。
随着预警战士们的不断进攻,固守安翁山的佤邦军妓ng卫团遭受重大损失,各部队或被全歼,或失去联系,一片混乱。而预警军团也逐步将战线推进至安翁山半山腰地带。
最终,在半山腰的一个石井附近,他们发现了一个由几名士兵把守的溶洞。在消灭这些把守的士兵后,预警战士包围了溶洞,并朝溶洞内投掷了几枚手雷和震撼弹。
随着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响彻溶洞,震撼弹的声波冲击在溶洞内来回震荡。预警战士趁势冲入溶洞内。
然而当他们进入溶洞后,发现此处果真是佤邦军的指挥部,溶洞深处设有几台电台,还有散落一地、尚未销毁的纸质文件。然而,仅有几名参谋军官痛苦地躺在地上,很快便被蜂拥而入的预警战士们俘虏。
“鲍家祥在哪?”李康年走进溶洞,看着被俘的几名佤邦军参谋,紧皱眉头问道。
早在空降邦康之前,空中突击营的战士们就已经熟悉鲍家祥的照片,确认眼前这几人并非佤邦军总司令鲍家祥,但也都是佤邦军的高级军官。
“不肯开口?那就去死吧。”李康年没耐心与他们周旋,径直拔出手中的步枪,将这几名佤邦军参谋军官击毙。
之后,李康年向手下示意,留下尸体,走出溶洞,继续搜捕!
安翁山东侧,浓密的丛林中,鲍家祥在几名亲信的搀扶下,艰难地穿行其中。服下几粒随身携带的药物后,鲍家祥暂时恢复清醒,命令参谋长赵岩伦率部突围。
然而,预警军团已成功渡过南兰河,北面和西面均被南兰河封锁,南面又有预警军团主力逼近,走投无路的赵岩伦只能带领队伍朝龙国境内逃窜,期望得到龙国的庇护。
身后枪声愈发接近,安翁山各处战火纷飞,赵岩伦明白警卫团支撑不了多久,只好加快步伐。
一行人奋力拨开丛林,终于来到南印河边,看见了那道边境铁丝网。
“停下!这里是龙国边境!”然而,南印河对岸早已有多名龙国边防士兵严阵以待。
“我们请求政治避难!”赵岩伦放下手中的手枪,举高双手,走向前去,试图说服对方:“我们愿意放下武器,只求政治避难。”
在赵岩伦焦急的目光中,南印河对岸的龙国士兵逐渐聚集起来,一名军官走到铁丝网前,对他们说:“很抱歉,龙国不能接纳你们的请求,请离开边界。”
赵岩伦的心沉入谷底,最后一线生机也随之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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