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裴容和蒋天的综艺,裴容捏着鼻子给蒋天捧场的样子太难受,让他怒不可遏。
陆擒对蒋天的评价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且自私,知道师兄不能吃辣,脚跟还没站稳就踩着同事作秀。
陆擒觉得自己若是不出手,裴容在公司一定会被欺负。
他甚至期待过裴容会给他打电话。
没有,裴容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裴容倍感歉疚,道:“我给你洗衣服。”
陆总肯定不缺人手洗衣服,但自己的态度要有。
陆擒:“就这样?”
裴容:“……呃。”
那不然还要赔钱吗?他敢说赔钱陆擒估计要掐死他。
陆擒眸深似海,最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先欠着吧。”
高秘书很快送来备用衣服到洗手间。他万分感慨,上一个往陆总身上倒酒的,还是上辈子。
裴容狗腿地帮陆擒拉开隔间的木门,“陆总,请。”
陆擒看了他一眼,直接解衬衣扣子。
裴容挠了挠脸蛋,抽了一条纸巾,浸了水,给陆擒擦脖子以下的部位。
啊这,看看人家这腹肌,这硬度……这血气方刚。
陆擒没说什么,只是让裴容把脏衣服装好,两人便出去了。
来时是陆擒到裴容小区楼下,回去时依旧送到门口。
“家里有红酒吗?”
裴容想象了一下陆擒开了一支红酒从自己头顶浇下来的画面,脊背一凉。
“有。”
他提着衣袋下车,陆擒果然跟着他上楼。
裴容磨磨蹭蹭地从酒柜拿出红酒。
陆擒冷漠:“不用拿杯子。”
裴容:“……嗯……我温一下。”
如果注定要浇头,他希望是37度。
陆擒显然觉得有些麻烦,半强硬夺过开酒器,三两下旋开,对瓶吹了一口,在裴容视死如归的视线里,扯过他纤细的腰身,吻了下去。
裴容张开嘴,喉结滚动,只有被动吞咽的份。
半晌,陆擒放开他,顶着下半身的暴躁气息:“衣服记得手洗。”
然后便拿起沙发上的新外套,匆忙带上门走了。
准备机洗的裴容:“……”
这辈子没手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