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里是医院诶。”
而他们就在一楼的复健室。
“你不是现在就想要?”常霖一边斜嘴笑著,一边拿牙齿拉开了王囝的拉链。
那金属零件摩擦的声音顺便闭合了王囝的理智神经,王囝最後环顾了一圈复健室,确认门锁了窗关了帘子也拉严实了,就勾下腰来,一口咬在常霖的脸上。
“靠,你属狗的呀。”
“不行,不知道为什麽我现在特别兴奋。”
王囝咬完还舔一舔,常霖伸手一带,就将他揽到了自己腿上。
常霖坐在轮椅上,而轮椅在助行道的中间,两边有无障碍扶手,是帮助复健者在行走过程中可以伸手获得支撑的。
王囝此时就伸手抓住了两边的扶杆,看著常霖一点点把那玩意儿填充进他的身体。
“疼不疼?”常霖停下来,亲著他的下巴问。
王囝摇摇头,“我还想问你怎麽会随身带润滑剂却不带套子呢。”
“你这小脑瓜子退化成这样了?不懂?”
“要我回一句‘讨厌’吗?”
“越来越贫了,相公可不喜欢。”
“滚你……呃……”
常霖的轮椅是死死刹住的,却还是在他的动作中有些危险地前後挪动,常霖虽然不能正常行走,但是腿并不是没有知觉的,甚至还能用点力,他紧紧抓著王囝的腰,膝盖打开,分开王囝的大腿,面对面看著王囝,慢慢笑起来。
有时候常霖的笑容里会带著让人无法描述的残忍感,却让王囝趋之若鹜。
他吻著常霖,腰上慢慢动起来,主动摩擦身体内部炽热的器官,这种缓慢的摆动像围绕礁石嬉戏的鱼尾,热度渐高,看不见的海浪一波波扑面而来。
王囝跟不少人做过,有时候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为了什麽,只有在和常霖肌肤相亲的时候,他才觉得这件事情前所未有的充满意义,并且不得不让他食髓知味。
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对自己的厌恶。
他捧著常霖的脸,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喃喃:“为什麽我不早一点认识你。”
明明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只是你忘了而已。
常霖不说话,双手上下抚摸著王囝的腰和腿,感受著自己深深进入这个人,嵌住他、凿进他、像骨骼被血肉包裹那样、不可分割地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