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路捷对她的胸部一直有“重点关照”过。最开始还略微青涩的,有种未被开垦过的硬感的乳肉如今在多次的揉搓与玩弄后已经多了几分弹性。粉嫩的乳尖如同两朵含苞待放的芍药,甜美又可爱。
绑好了她的上半身,路捷走到了她身后,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一个两侧系着皮带的黑色圆球被拿到了她的面前。
她并不陌生,这个黑色的口球已经被塞进了她的嘴里有几次了。路捷有时会不耐烦她被放置高潮时那带着哭腔不断哼哼唧唧的哀求(或者这个抖s只是故意想用剥夺语言能力来羞辱自己的宠物罢了),就会把口球塞到她的小嘴里。
“张嘴。”
嘴巴被迫张开且失去语言能力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摇着头想拒绝:“…不要……我唔——!!!”
可刚等她开口,路捷就狠狠地掐住了她的的下巴,把手中的口塞球用力摁入了唇瓣间,然后把带子绕到她脑后用力拉紧,扣上了带子上的皮带扣。
“呜呜……”口腔内的空间被那个橡胶球占了一半。许敏燕已经可以想象一段时间后自己的下巴的酸痛感了。
做完这一切后,路捷带着审视的目光把她的身子在他怀里转了两三圈。过程中还用手捏了捏被绳子勒得胀起了的双乳和丰盈的小屁股,仔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看了一圈下来,他还是不甚满意的样子,又将一只绳子缠在了她的右侧膝盖上方然后将绳子另一端绑在了她头顶的锁链处。
绳子的一端在他手中一拉,许敏燕的右腿被迫抬高到空中,股间大开着,还在沉睡着的蚌肉也暴露在了空气里。
但已经习惯的许敏燕并不在意,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板,努力将思想放空,只当现在被他摆布的只是这幅无关紧要的肉体。
她的另一部分注意力正用在和嘴里的黑色口球打交道上。由于合不上嘴,唾液很难下咽,几乎都要从嘴角处流出去了。
“怎么还没湿呢?以后要乖乖主动变湿才行啊。”
耳垂处感受到了男人温湿的吐息,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向她的腿心,沿着阴唇的细缝反复抚摸着。然后探到了里头,指腹轻轻夹住了珊瑚色的珍珠。
“唔——”
虽然不愿承认,路捷这几天的“开发”已经有了初期的效果。许敏燕的身体仿佛是被他打开了开关,没过多久肉穴深处就又一股温暖的热流缓缓淌出,穴壁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深入其中的手指。
下体的感受让她一瞬间分了神,唾液不小心从嘴角溢了出来。她拼命地想要吸回去,但闭合不了的嘴又使不出力。她只好将头抬起来看着天花板,才能勉强让唾液战胜重力。
伸直的脖子被男人从侧面舔了一下。
她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眼睛张到最大。
路捷的手指时而轻轻刮着她腿心敏感的小豆豆,时而又捏捏两瓣软嫩嫩的粉肉。花穴逐渐沥沥地流出了更多的粘液,小腹的更深处的空虚与痒意开始被唤醒。
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酥胸。食指和拇指掐住了一颗可怜的小红豆,先是把它揉捏得发硬挺立,复又攥着整个乳房,食指按着中间的嫣红,令它陷入白嫩嫩的乳肉里,然后再抠出,如此反复。
“唔~~……唔嗯……”
许敏燕到底是坚持不住,眯起眼睛轻皱起了眉头,晃着脑袋嘴里呜咽着求饶。结果这番动作不小心使得口水流出了嘴角,她的脸更红了。
“呵呵……littlest,舒服得都流口水了。”路捷在她耳边嘲笑道,顺便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虽然内向,但许敏燕并不缺少自信。更何况路宁的这种骚话分明就是故意令她感到难堪的,没有任何参考性。若是在平时,她对这种羞辱理都不会理。
可现在处在一个被人完全控制的被动情况下,带有侮辱性的语言却起了效果,耳根处的痒意更是使得身体所受的刺激升级。
她脸红得像打翻的葡萄酒,却在心里暗骂着混蛋变态王八蛋,又一边默念着被自己信佛的妈妈勒令记住的般若心经……
直到胸前的肉粒遭到的压力增大,花穴外的指头开始伸进里面,接着又升为两根,她才被无法忽视的快感打散了思考。
“——唔嗯…”
被扣球堵住的嘴里,隐约有娇媚的呻吟透出。
差不多该开始干自己了吧?这次是什么?用手,还是老花样的跳蛋?许敏燕刚这样想到,忽然觉得自己都变得“老司机”了。
可突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部打开了。
“嗯……!?”
等路宁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那个被他们带回来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她的上身被麻绳严密地束缚着,尤其是双乳被绳子勒得愈发突出,嘴里塞着个口球,香津从口球和嘴唇的缝隙间不断地流到她白皙的肌肤上。
一只腿被连接在天花板上的绳子吊起,另一只脚需要踮起才可以着地。看得出身体已经被路捷玩弄了有一会了,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花心正对着他所处的方向。
当初回到让弟弟亲自布置的隐藏点后,路宁就把养伤与再次交易的工作放在了首位。由于那些为了杀他竟大张旗鼓不知道收敛的蠢货,z国的警察也对他们的事有所察觉了。但到底他最关心的事还是那个叛徒,他要找到他后亲手宰了他。
他就这样忙碌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他才有空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带回来的女人。听说她已经被路捷调教得初有成效,才产生了去看看的想法。
虽然养伤的这几天他也积攒了一些欲望,但说实在他不是特别想去抱一个害怕得身体僵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