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辞白分明看见他已经给备课文案收了尾,甚至还一不小心把一个周长打成了周辞白,耳廓也罕见地泛起了浅粉。
周辞白高兴地一把抱住他:“你刚才是不是心动了?”
顾寄青推开他:“没有。”
周辞白不让他推开:“你就是心动了。”
顾寄青平静着脸,继续推:“没有。”
周辞白亲了一口他的耳朵:“你就是心动了。”
敏感处突然被偷袭的顾寄青突然加重了力道:“没有。”
周辞白高兴地又狠狠亲了一口:“你就是心动了!”
被亲得脸颊开始发烫的顾寄青:“周辞白,你是不是耍赖皮!”
“你说谎话,我耍赖皮,扯平了。
“你……”
顾寄青才发现在绝对的体力优势和不要脸下,他定好的不准亲亲的规则根本无法限制这个亲亲狂魔,从小到大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踹了周辞白一脚。
而抱住他就亲的周辞白顿时笑得更开心了:“你再踹一次,我喜欢你发脾气!”
“周辞白!”
“ua!”
“你!”
顾寄青从小到大就没想过自己会发脾气,还是因为被亲得发了脾气,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偏偏他还拿周辞白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生气地从床上站起来,像马里奥推箱子一样,把这个一夜之间就开始不要起脸来了的周辞白用力推出了房间,然后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而门外周辞白就扒着门板,永不言弃地说道:“顾只只,我看见你备完课了,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顾寄青缩回床上:“不去。”
“那晚上我们去吃火锅。”
“不去。”
“去滑冰吗?”
“不去。”
“去抓娃娃吗?”
“不去。”
“那你想干嘛?”
“想一个人在家里睡觉。”
“哦。”
顾寄青本来是因为周辞白之前的行为有些羞恼,所以莫名其妙地就上来了些小情绪,然后有些赌气地扔出了这么一句。
然而扔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太任性太过分了,或者说实在有些太恃宠而骄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地对周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