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几个。”到底你是领导我是领导?!眼看自己的手下快和其他人聊上了,李大富抽回手机,朝几人翻了个白眼。几人只能看着李大富关掉扬声器,走到一边单独接电话。唐棠糖侧头看向萧良,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怎么不问问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萧良从口袋掏出个纽扣大小的东西,笑道:“就是这个吧。”唐棠糖有些惊讶:“原来你知道我给你兜里塞了定位器!”萧良挑眉,笑容有些自得:“别小瞧在孤儿院待过,又有过流浪经验,并在城西长大的人啊。”宋子鹤也扶住滑下鼻梁的眼镜,表情既高兴又遗憾:“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还以为现场需要我抢救呢。”“结果现场只有死者,没有伤者。”萧良:“我也很高兴我没事。”不然就要大着肚子回去了。一切都尘埃落定,白鸽队重新回去隔离,萧良也坐上了李大富的车。这次李大富说什么也要把萧良带在身边:“你跟我去管理局做个身体检查,还有能力测试。”正好萧良也想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自己身体里有没有被许秋植入诡异。李大富一边开车一边劝他:“其实你现在手头应该宽裕了,最近奖金也拿到手软了,干脆别去干什么命案现场清洁工作,钱少事多人也烦。”他之前就注意到萧良的银行流水一直都流向两个账户。于是提了一嘴工作的事情。“你不懂。”萧良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逐渐阴沉的天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伤。“那些都是我的家人和朋友,我不能不管他们。”虽然在洪山精神病院还是阳光福利院都很短暂,但是萧良遇到了很多对他散发善意的人。不论是给他塞苹果的安老头,还是带他玩的周子音,努力解开他心结的医生又或者是福利院的李妈妈,把他当哥哥或者弟弟的那些兄弟姐妹但是大火毁了他的两场美梦。死的死,散的散,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原本安宁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就像是重新捡起梦境的碎片,萧良一点一点去寻找当年的人,又一点一点攒钱,把钱都用来照顾那些精神病院的老人,还有福利院的那些孩子。李大富听到萧良的话,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为了降低自己的愧疚感,他开始讲黑玫瑰清洁公司发生的事情。“就是给你介绍工作的那个梁博,他已经被殡仪馆的人带走了。”“之前他借着有个组长姐夫,一直把工作外包给其他人,从中抽取中间费用。”“因为抽的太狠,被人找上门请求多涨一点工资。但是时机不对,梁博当时已经喝高了,酒劲上来,把对方羞辱一遍。结果人家也破罐子破摔,和他拼命。”“梁博身中数刀当场死亡。”“如果你缺钱并且还想做这份清洁工作,就和我说呗。”“我们特殊管理局和黑玫瑰清洁公司有部分业务合作,有时忙不过来,会外包一些特殊的清理工作。”“一次五千到一万,情节严重的话还会加钱。”“什么?”萧良垂死病中惊坐起,双眼一下子回神了。李大富看他突然活过来的模样,无奈笑道,再次重复了一遍:“没错,就是从一百块上涨五千块,翻了五十倍,你没听错。”萧良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怎么办,步子迈得太快一下子跨到了天堂。现在高兴得找不到北了。李大富嘴里哼着歌,带着萧良来到了城中心的特殊管理局。遥遥望去,它宛如一座未来的城堡,闪耀着金属的光泽,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天空和周围的景色,与周围的传统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俨然成了炎城的地标建筑。萧良边走边打量内部构造,迎面撞上了个人。钱莱看到恩人时那可谓是一脸高兴:“哥!”一声爽朗的声音将萧良的注意力召回。“你谁?”萧良有些懵,他好像不认识面前的家伙,但面前的人好像很熟悉自己。钱莱丝毫不在意萧良陌生的眼神,熟稔地握住了他的手。“感谢哥们送来的铁饭碗。”“”萧良想起来了,这人就是那个偷东西偷他跟前来了,还嫌他穷的那个。他侧头看向李大富:“怎么把这玩意收进来了?”还记得钱莱只想找富婆,不想找工作来着。李大富一脸复杂地说:“污染后遗症,后面发现他有异能了。”“是什么?”萧良有些好奇,钱莱会有什么样的异能。“我们取名为【工作狂】。”“等到晚上时候,他会梦游分裂出两个一样但没自主意识的自己,然后干活。”“什么都干,打扫卫生,做饭洗衣,尤其是收拾东西,他特别在行。”“专业程度比专门的家政阿姨还厉害。”钱莱摸着后脑勺说道:“嘿嘿,现在我过上了白天钓富婆,晚上干活,两份工资的生活。”李大富也鼓励式地拍了拍钱莱的背:“24小时核动力驴,还不用休息。”“用过的都说好!”萧良显然没抓住重点,看向钱莱:“你还没放弃找富婆?”钱莱否定道:“现在我有编制了,决定提高择偶标准,我觉得美艳少妇就不错。”“你知道哪里少妇最多吗?”萧良拍了拍钱莱的肩膀。“哪儿?”钱莱两眼放光,期待地搓了搓手,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幼儿园家长群。”“”那他岂不是要去当个幼师?:()误入邪教现场的我真的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