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国瑛和苏国强两姐弟身边,同样是他们母亲,也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年轻妇女。她正一脸担忧地给两人擦拭着伤药,动作轻柔而熟练。陈安走到杨军面前,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杨明,这是你哥杨军吧?身手不错,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杨明点头确认。杨军则挣扎着站起身来,努力保持着镇定:“你好,陈安哥,我是杨军。我今天真是丢人现眼了,跟你比起来差远了。”陈安微笑着摆摆手:“哪里哪里,要不是你及时站出来,陈凡这小子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呢。”两人一番寒暄之后,李家、方家、苏家的家长也带着孩子过来道谢,并询问接下来全院大会的对策。经过交谈,陈安也了解到他们几家的家庭情况。杨家在一进院倒座房有三间房,还是正中间的三间,他家西边那间就是阎解成和于莉的新房,而东边的两间则是李阳家。杨军和杨明的家里情况最为复杂。他们的父母六年前被划为右派,均被降职降薪的处理。他们父亲杨文思原本是轧钢厂的10级技术员,是厂里最有可能晋级9级工程师的青年技术骨干,被降职后只能在车间劳作;母亲王文慧原是中学化学老师,也被降职到学校食堂劳作。虽然三年前,两人被摘掉了帽子,但长期的忧愤和积劳成疾已经让他们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最终在前年相继离世。杨军呢,今年刚满十八岁。他原本在警察学校学习,但因为父母的原因而中专肄业。没有分配工作的他只能在附近胡同里瞎混日子,成了附近有名的草根顽主之一。然而正是这个在别人眼中不学无术的顽主,在关键时刻一跃而起。当年,也是他拿着两把菜刀,吓退了贾家对他们老杨家房子的觊觎。李家的情况相对简单一些。他们住在一进院倒座房最东面的两间房里。李阳的父亲李强是轧钢厂的一名5级车工,母亲文丽则是家庭妇女,没有工作。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一家人相亲相爱倒也其乐融融。至于方家和苏家两家的境遇令人唏嘘。两家都因父亲离世,只剩下母亲一人艰难地抚养着两个孩子。方家位于穿堂东侧的头两间房里,他们父亲方大海曾是纺织厂的工人,然而在三年前就离世了。他们母亲唐琼不得不顶岗去了纺织厂,整日辛勤工作,以维持家庭生计。而苏家则位于后院后罩房最西面的两间房,他们母亲张洁是街道办的一名临时工。她的工作繁重琐碎,包括打扫卫生、做饭、缝补衣物以及洗衣服等等。她的双手因为长期劳作显得十分粗糙,但她从无怨言,只为了能让两个孩子吃饱穿暖。陈安在了解完情况后,若有所思。总之,他们这几家就是整个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里面的底层典范了。在剧情中他们并不显眼,但现在,他们却是生活中最真实、最艰辛的存在。他们家中没有顶梁柱,孤儿寡母的,因此不敢轻易惹事。看今天的情况,平日里也没少受欺凌。但是,他们却得不到易中海等人的关怀和帮助,甚至连基本的救济和捐款都未曾得到过。比如说方家的唐寡妇和苏家的张寡妇,家里都是两个孩子,一人工作,拉扯两个孩子,生活肯定很困难。特别是张寡妇还只是个临时工,一个月工资还不到20块钱,比贾家困难多了,但也没见三位大爷有什么行动。相比之下,四合院的上层人物则显得风光无限。他们掌控着四合院的话语权,享受着各种特权和便利。聋老太太、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以及何雨柱、秦淮茹、许大茂这几家人都属于这个阶层。他们有的是因为辈分高、有管事权,有的是因为收入高、有手段,总之都是四合院里的活跃人物。陈安感觉这四合院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与人斗,其乐无穷”,与这帮禽兽斗,倒也其乐无穷。看着四家人担忧的神情,陈安表示会在晚上的全院大会上,解决今天的事情,让大家放心,不用担心。随后,众人各自散去,回到家中准备晚饭。这边,秦淮茹接过一大妈递过来的卤肉熟食,那是傻柱给他自己买那份,刚刚傻柱去医院前特意交待了,让她先带回家帮忙保存。秦淮茹捧着这份沉甸甸的卤肉,心中五味杂陈,转身向家中走去。她坐在方桌前,眼神变幻,思绪万千。她的脸上不断变化着各种情绪,时而自信,时而困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毕竟她平日里总是能轻易地将傻柱和院子里的其他人迷得团团转,得到各种便利。然而,这两天陈安对她的态度却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陈安的眼神始终那么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普通人。她不明白,为什么陈安会对她如此冷淡,难道她的魅力真的在他那里失效了吗?秦淮茹回想起陈安那冷漠的眼神,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这个年轻人虽然外表温和,但内心却坚硬如铁,不易被外界所动摇。而此刻,棒梗正对着桌上的卤肉熟食大快朵颐。他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专注于眼前的美食。好肉一块块地都进了他的肚子,而小当则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偶尔才能吃到一点儿零零碎碎。秦淮茹见棒梗实在不像话,要把肉全部都吃了,心中不禁有些生气,忍不住说教道:“棒梗,不要光顾着你自己,让你妹妹也吃点儿。还有,这肉要给你柱子叔叔留一些,这是他买的。而且,他为了你还受了伤,你不能全都吃了!”棒梗抬起头,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说道:“这是他应该的,我今天受伤了,要多吃点补补。还有,妈,我爸还在呢,他做不了我后爸!我棒梗不同意!”:()四合院:开局西跨院,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