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明知故问,这家伙几乎每个月都能进去一次,还都是小事,也就是偷看个厕所啥的,要他去强人家,他还真没那个胆子。
夏赖子听到声音抬头一脸迷茫的看了看公安同志:“你不是认识我,反正我认识你,你是镇上派出所的老王啊。”
老王摸了摸鼻子,指了指林月:“你今天摸她家去了?”
夏赖子点头:“是啊!”
“你去她家干啥?”老王问。
夏赖子笑了:“能干啥,看她身子呗。”
说的那叫一个轻描淡写哦。
老王挑了挑眉梢:“你咋就想着看她的身子了。”
他没好意思问:你的口味咋就那么重了,是个女人就行啊。
夏赖子翻了翻白眼:“你们懂啥,熊瞎子看着又胖又黑的,可人家有味道,你看看那身型,改鼓的鼓,改翘的翘,比那些瘦了吧唧,身材和搓衣板差不多的女人好多了。”
“起码有味道,手感还好啊。”
这话说完,围观群众哗然。
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将眼神瞟向了林月,心里琢磨的是,这穿的肥肥大大的,他咋就知道她身材好了。
不过,仔细咂摸咂摸,夏赖子这话说得还真有道理。
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林月脸色有些难看。
公安同志老王咳嗽了一声,急忙岔开了话题:
“你还干啥了?”
夏赖子很老实,问啥说啥:
“我啥也没干啊,我摸着进去了,到了门口刚推门,她一剪子就戳过来了。”
“然后呢。”老王疑惑地看了看林月。
“然后,我就被送来这里了呗。”夏赖子很无辜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偷钱。”老王追问。
“偷钱?怎么可能啊,我夏赖子别的不敢说,两点原则还是可以保证的。我虽然好色,可我从来只看,不动手。咱不能干祸害女同志的事。这是原则。”
“第二个原则就是,从来不会碰人家的东西。顺了人家的东西那成了啥,那不是偷了吗?咱不能干那事。”
夏赖子说的理直气壮,尤其是说不能祸害女同志的时候,众人都一阵无语。
看着他的眼神还真不知道是啥味道了。
老王也是很古怪的瞟了他一眼:“别扯那没用的,人家说你偷了钱,二十块。”
“不可能,我咋可能偷钱,我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二十块的。”
老王看向了林月。
林月捋了捋鬓角的发丝,冷漠的说道:
“我记得,有一张一元的,上面让我闺女画了一个小兔子还写了冬天的名字。”
老王疑惑地看了林月一眼,扭头看向了夏赖子。
“你的钱呢,拿出来看看。”
“我哪里有钱了,全身上下加起来一块钱都不到,就那天我娘给了我五毛,我赶集吃了一回油条,剩下三毛多而已。”
说着,他开始翻兜。
然后一把拽出来几个五毛和一块的。
夏赖子瞬间傻眼了。
老王瞟了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那一把钱里,捏出来一个一元的,上面的确是铅笔画的小兔子,一共是三只兔子,旁边写着冬天,秀儿和妈妈。
林月瞄了一眼:
“就是这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