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行?”
“我们不能在今夜做完此事。”
“为何?”
“军营不比府上有人侍候,等会连个洗去污秽的水都没,我不讲究,也不能委屈你。”
池纯音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可顾驰一点儿都不平静,他喘气极重,整个人紧绷着。
她附身过去:“你怎麽了?”
顾驰睁开眼:“没什麽,就是有些难受。”
池纯音有些明白了,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要不,就——”
“还有个办法。”
“什麽办法?”
池纯音泪眼涟涟,坐在床上抽泣着。
无论顾驰在身边说什麽好话,她一概置之不理。
这个骗子!她还以为他多心疼自己呢!
顾驰用自己脱下的里衣揉成团,轻柔地擦拭着池纯音胸前染上的污秽,带过下颌,嘴上也不歇着,说尽了好话讨好着池纯音:“我下次再也不做了,你别生我的气。”
“我才不信。”
“好好好,你别哭了,嗓子不疼吗?”
池纯音才不会被这些话所打动。
她记得可清楚了,自己适才怎麽求饶,顾驰都置之不理。
他不知又是从哪里学到的偏门用在她身上,竟叫她用那里帮他纾解。
她这麽怕羞,却要呈着他赤裸的目光,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就这样被顾驰哄骗着、诱导着、逼迫着做完了。
以后顾驰再提任何要求,她都不会答应的。
顾驰清理完毕后,俩人终于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夜渐深。
池纯音背对着顾驰,眯着眼睛,却没有任何困意。
实在经历了那样的惊心动魄,眼下实在是睡不着。
顾驰忽然长臂伸展,将她拦了过去。
池纯音翻了个面,抵着顾驰的胸前,怕他又有什麽动作,“干嘛?”
“这几日是不是不开心?”
她避开顾驰的视线,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这。
池纯音点了点头。
她从不习惯将心绪摆在明面上,成婚后更是不会。
一是担心英国公夫人担心;二是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的窘迫。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顾驰与她这种乱点鸳鸯成的夫妻没有多少感情。
那几日她独守空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自己过来的。
不过现在好了,这只是一场误会。
顾驰玩着她的耳垂,环抱她的手紧了紧。
“我也不开心。”
池纯音仰起头:“你不开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