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很满意腿根的潮湿,“心在和别人较劲,其他地方倒是软得一塌糊涂。”
池纯音听不得顾驰说这些下三滥的话。
“你能不能专心些。”
这个时候偏偏还有心思挑逗她。
顾驰轻啧:“不喜欢我说,那找个法子让它别閑下来啊。”
她一下子就想到顾驰昨夜对她做的事了,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那滋味回想起来还让人簌簌发麻。
顾驰作势向下。
池纯音灵机一动,用自己的唇赌上了他聒噪的嘴。
顾驰甚是满意。
他双手撑在后头,一边含着,嘴里还能不清不楚道:“长本事了。”
第二日天未亮,顾驰就起身了。
池纯音睡眼朦胧,可还是执意起来替他更衣,明明刚成婚的时候顾驰就叫她安心睡自己的了。
但她想与他多呆些,能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他白日里都在军营,只有晚上才能回来,回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俩个人斗嘴的时间都少了,唯一的交流只剩下床榻上那点事了。
池纯音仍旧没醒神,顾驰倒是精力充沛,像是把她的精气都吸走了。
她动作慢得很,却执意帮她穿衣。
顾驰实在是耽搁不下去了,可池纯音刚嫁给他,他就成日在军营中忙个没完,都没时间陪她,想到这不免有些愧疚。
“我自己来吧,待出征后便閑下来了,到时候你把衣服给我脱了穿穿了脱都随你的心意。”
池纯音会错意:“谁要陪你闹,我是正经的。”
“我说的难道不是吗?”
又在调笑她!
顾驰敛神:“再睡会,客栈的东西不用再收了,我叫石头直接搬到新府上。”
“你收拾好了?”
“当然。”
顾驰眼波温柔,不然就赶不上了。
池纯音还未发觉他要做什麽,只是对新府邸甚是期待。
池纯音昨夜又陪顾驰忙活了一夜,下午陪了会儿夫人后,又赖在榻上泛起困。
直至日落西斜,院子内有了动静。
她迷迷糊糊的,直至顾驰站在床边,都觉得还在做梦呢。
顾驰插着腰看下来:“你不会从我走后一直躺到现在吧?”
池纯音还嫌他说话烦,转过身不想搭理。
顾驰却把该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拿起屏风上搭着的外衣替她换好,“快些,不然就赶不及了。”
“干嘛呀。”
“你和我走就知道了。”
池纯音的意识绥缓升起,不知怎麽就和顾驰出了府,俩人又坐在同一匹马上,顺着街疾跑而去。
他应当刚从军营赶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要带她做什麽要紧事。
池纯音忍不住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顾驰反问道:“你一点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