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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在美国发现的,后来辗转多家医院,医生都给出了相同的结论,我怀孕的几率很小,且治愈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你不和我离婚,你这辈子或许都不会有当爸爸的机会。”
江湛在十字路口的斑马线前下了车。
他一言不发地沿着马路往回走,脑海一片空白,冬日寒风刀割一般刮在脸上,他也浑然不觉。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站在一个路牌前茫然望着眼前四通八达的高架桥入口,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颤抖不停的手想从口袋里掏支烟抽,却恍然发现他现在是倪优的身体,口袋里没有一支可以缓解压力的烟。
窒息的错觉从胸膛传来,他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一层又一层的黑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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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发生的事,两年后他才知道真相。
其实不止这两年,倪优去国外的这七年里,他一无所知,他以为自己对倪优已经足够好了,可是真的好吗?他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就连无法怀孕的痛苦他也无法替她分担。
江湛突然有些怀疑,倪优是否还爱他。
当年倪优选择和他在一起,是否是真心的。
如果还爱他,为什么连这么重要的事也不愿意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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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怪倪优太过冷漠无情,还是该怪他身为丈夫不够关心妻子,却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想起倪优回国的这些天里,他几乎每天都在和倪优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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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每天都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凌迟在倪优心头,可笑的是,他还因此乐此不疲。
江湛觉得自己人生的前二十九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失败过。
一辆奔驰从高架桥上疾驰而下,路过江湛身侧车速慢了下来,缓缓在前方十字路口掉头,驾车重新回到江湛身边。
奔驰的主人将车窗摇下,“倪优?你怎么在这?”
江湛询声望去,驾驶座上坐着宋秉杨。
难以抒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江湛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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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秉杨踩下油门,后视镜看了眼四周,“怎么就你一个人,江湛呢?他不在?那我是送你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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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去我那?去我那干嘛,江湛又不在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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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秉杨对倪优一向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敬畏,敬畏的来源来自于江湛找他喝酒时候的诉苦与郁闷。
他身上是有些大男子主义在的,优渥的家庭条件和一帆风顺的人生,让宋秉杨对于妻子这一身份有着自己的固执。
他认为妻子就应该是那种温柔顾家的类型,倪优这种以事业为主,让江湛独守空房的女人从不在他的择偶范围内。
结婚七年,在一起的日子一年都没有。
哪里有点夫妻的样子。
一路上江湛一言不发,宋秉杨也没有说话,直到到了小区地下停车场,江湛兀自上楼解锁了宋秉杨的房门密码,大大咧咧地走进宋秉杨的公寓,旁若无人的打开冰箱门,曾经整齐摆放的啤酒空空如也。
“没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