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程望舒,在剩下的几本周记本里批到晓颂的,摸着厚了几分,翻过页,是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说是庆生,实际那是一封名为贺卡的情书,里面全是大胆而隐晦的告白。
“我现在在黄昏里写下一封书信,载着落日的余晖和银河的浪漫,很开心很幸运在十六岁的秋天遇到您”
“您的温柔,沉稳,智慧,英俊深深吸引着我……”
“您是我很喜欢的老师,衷心希望您永远幸福平安,开心顺利……”
“如果您愿意,希望未来和您可以坐在岩石上看海,最好是在可可西里……”
细微的不快被清扫一空,轻轻叹了口气,将信纸妥帖收在柜子中,上锁。
微微往后仰,将一只手搭在眉眼处,仿佛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一只手向下解开皮带,握住膨胀兴奋的物件,脑海里是女孩柔软滑腻的小手、甜香,清澈而诱人的眼神,勾着自己。
耳边是极有诱惑力的、可爱迷人的声音……越想越兴奋而热切,鼻息渡出,长长的热烫的,沉沉浮浮的。
低叹一声,移开手,平复急促喘息,书桌西裤白浊一片,书桌上是少女摊开的周记本,飞溅出星点痕迹。
眉目冷清下来,眼神却是餍足,没管湿漉漉的西裤,提起红笔批注,一点一点遮住白色痕迹。
嘴角挑起笑,可以想起她柔软的手指敷着触摸着痕迹的样子。
但很快,他收起笑,摆脱释放后的恣意放肆,冲向浴室洗了把脸,陷入浓重自我厌弃里。
看着镜子里湿发男人,深深喘息,眼里是陌生的情绪。撸了一把垂落的发,盯着自己的手,气压格外低,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下。
程望舒,你真是个畜牲。不,你是畜牲都不如,肖想自己学生的变态。
元旦假期开始,晓颂让妈妈自己报了一个物理班,在那里遇见几个同班同学,中午点了外卖分着一起吃,过的充实也有力量。
一开学,天气越发冷,晓颂乖乖戴上毛线帽,围上围巾,生怕再次生病耽误进度。
“小包,我看天气预报说,下周有雪,雪!!”宥梨一看到晓颂进班,就拉着她的手蹦蹦跳跳。
“真的假的?杭城还会下雪?天气预报准不准啊?”
李愿馨眼里也是惊喜。
对于南方人来说,雪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一年四季都较为温暖的杭城。
“我说为什么今年那么冷呢,说不定真会下雪!”
晓颂笑弯了眼,帽子毛绒绒,显得脸更有巴掌大,像某种乖巧无害的小动物,被宥梨心痒痒的摸了好几下。
晓颂去三号楼,帮程老师搬随笔本时,也是戴着帽子,眼睛亮亮,笑容也温软可爱,向他抱拳,“老师,新年快乐!”
程望舒的目光扫到她身上,从上至下,嘴角勾着笑,“晓颂,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