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没反驳,反正他说的也是真的,就哼了一声来到沙发上坐好。
后面传来不大不小的乒乒乓乓声,好奇回头,程望舒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折迭桌和折迭椅。
衬衫挽到肘上,半蹲勾勒出腿部腰臀线条,紧实漂亮,给她安好,撑住试了试稳固程度,他才走过去单手握住她手腕,“去试试?”
是很漂亮的浅粉色,设计也简约大方,但和老师棕色为主的办公室色调有些违和。
晓颂先是惊喜的表达了喜欢,再就是有些担心,不自觉就说出了口。
“我坐在你旁边,我还能好好学习,你还能好好工作吗?”
程望舒盯了她一眼,喉间吞咽一下,抬手轻拧一下她的脸蛋。
“你管好自己,我管好自己,就什么都不影响。”
这个管好自己,包括但不限于她对他的语言撩拨,举止撩拨,动手动脚……包括但不限于控制自己过盛过浓重的欲望,对她过多的关注。
晓颂悻悻哦了一声,但很快就莫名充满动力,感觉自己有了一些和他共同奋斗的感觉了。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随着高叁开始拍摄毕业照,叁模考试,餐厅门口的高考倒计时,高一的晓颂竟然也体会到了压迫感。
过了几天,程望舒才发现走神更多的是自己,时不时搁下笔捏捏鼻梁,往右边看一眼,有的时候他也很敬佩她学习的投入。
少女细软的刘海垂下来,微微咬着嘴唇皱着眉在思索,她做不出题的时候也很乖,不转笔不咬笔,脊背也挺直,很漂亮,看着看着就撞上了懵懂又信任的目光。
程望舒装作若无其事,垂眼看上她面前瘫着的文言文,耐心解答。
晓颂的物理化学学的吃力,排名在班级中上。程望舒就拉了个老师值班的表格,把物化老师值班的日子圈出来。
每到这个时候晓颂就拿着课本和配套练习去找物化老师,其余科目都是见缝插针在课间询问。
程望舒多是欣慰,但总归心里有些发苦。
十七八岁时候没有的轻狂燥热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反而有了,但不管怎样,缠着一心求学的女朋友都不太好。
于是程老师也分出点心思,拾起了在高中教学任务之前,开了个头却久久未完成的文献写作。
远在北京的程局听说儿子又多了一篇在学术圈很有影响力的文学论文,欣慰地认为他在为两年后的特聘结束调任北京做准备,还去了个电话褒奖一番,惹得程望舒苦笑。
一心想让自己成为官场接班人的父亲,哪里知道他归根到底是因为一个小姑娘呢?
在程老师这效率极高的学习,也给晓颂带来了信心和收获,高一下学期的期末考试,晓颂心态格外好,感觉物化答的都不错,就等着讲题出成绩了。
程望舒:不要走神。
晓颂:啊?可是我看到你一定会走神的也。
程望舒:(心情好,故作严肃)那也不行。
实际上:
晓颂:(认真学习)
程望舒:(一直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