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那边有些昏暗,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好像是程老师上了床。晓颂有些好奇,将摄像头向下偏转,下巴磕在膝盖上看他,却看到一片黑屏,程老师没开摄像头吗?
“嗯,还是很漂亮,一会儿会更漂亮的。压力大的时候,有没有试过自己疏解?”
“怎么……疏解?”
想到一种可能,晓颂脸颊腾的通红,惊奇和酸软暂时盖过了难过和烦躁,把脸往膝盖里埋了埋。
“用手,或者别的玩具?没有吗?”
看不到程老师的脸,但声音却很平稳,轻飘飘的,如果忽略说话的内容,简直就像他压低声音给自己讲题一样正经平常。
“什么呀,我才没有……”
晓颂红着脸蹬了蹬腿,把自己抛到床上,抱着枕头,声音闷闷的,却多了些雀跃。
“别害羞,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以前和老师也没少做对不对?只是最近少了。把压力通过性事发泄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老师不在身边,教给你,你自己来?”
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正经!完全没有像身边人提性色变。
晓颂虽然在程望舒面前大胆,但也是以他娇纵自己为前提。隔着屏幕和距离,看不到老师的表情,她不自觉变得更害羞拘谨。
“那你把摄像头打开嘛,好不公平。”
晓颂磨蹭一下大腿,已经有汁液顺着花缝溢出,浸湿了纯棉内裤。
“这也是在教学,学生怎么能跟老师提要求?我不开摄像头,你更有感觉不是吗?”
听着电话里软绵绵的女声,含着一丝娇媚,程望舒心知她已经动情,每当自己摆出置之事外的冷淡姿态,她都会如此,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他不在她身边,归根究底还是令他多了些烦闷。
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液体渗出,他却并未多加理睬。让她煎熬难受了这么长时间,而自己对她如此忽视,这样的惩罚实在不算太重。
程老师真的很了解自己,晓颂象征性哼哼唧唧表示抗议,没有得到回应,小声祈求。
“那应该怎么做啊?”
“湿了吗?”
“……没有,我很矜持的。”
难耐蹭了蹭腿心,晓颂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压抑住喘息。
“在撒谎吗?”
明明是反问的口气,却格外笃信。
晓颂听着略带低哑的平淡质问,揪着枕头溢出呻吟。
程望舒轻笑,微微分开双腿,把注意力放在昏暗屏幕中那张被枕头遮了一半的小脸,吸一口气教她。
“把内裤往下拉一拉,手伸进去了吗?”
晓颂放弃挣扎,顺从拉下内裤,汁液黏连,牵出银丝,在炙热的空气中扯断,低头看着,晓颂哼了一声。
听到声音就知道她做到哪一步,浮想联翩着她多汁甜蜜的穴口、忍耐时咬住的下唇,肉嘟嘟的红润润的,舌头都是香甜香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