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望舒不解。
“老师给我送的礼物,我今天毕业典礼戴了哦。老师和它陪我度过很重要很重要的时刻了。”
那么那么年轻稚嫩的小姑娘,剖明心意时如此害羞。
程望舒真想亲亲她红扑扑的小脸,再吸吸她嫩生生的红舌。
“然后,然后它现在可以放到晓颂的身体里……”
“……什么?”
程望舒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坐的直了直,眼眸也睁开,一向平静的神色有了些许裂纹。
他是正常的男人,曾经和她的身体接触也不少,这么多天欲望也不是没有,但是她刚刚考完试,经历过一次离别,到底还是孩子,她或许是说放到她身边的哪里、哪怕是放在心尖这种夸张俏皮的比喻,但是……
“老师之前不是说压力大要疏解嘛!哎呀,你现在压力大,比较累的话,我不可以帮你吗?”
话一旦说出口,剩下的就容易了不少。
晓颂捂了捂发烫的脸,犹豫一会,想着反正要换床单,钻进了被褥。
屏幕那头颠倒了几下,陷入一片昏暗。
隐约看到少女微乱的卷发,镜头下移,刚好卡到她浑圆的胸前,微微起伏着,露着红润的下唇和尖尖的下巴。
“……”程望舒暗下眼神,单手摘眼镜放到茶几,单手下移解开皮带。
那一声咔嚓声在被褥摩擦中并不显眼,但却也响亮,晓颂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下,下唇被舌头润了一下。
那红彤彤滑溜溜的一闪而过,程望舒的呼吸重了些。
“先去消毒。”他还保持着起码的冷静。
虽是自己提的要求,可听着电话那头程老师的呼吸声,那点微弱的衣物摩擦声都让她浑身发抖,腿脚发软。
欲念决堤奔涌,还没正式开始,花穴就已源源不断泵出汁液,渗透了贴肤的棉质内裤。
哼哼唧唧了半天,内裤卷成边儿贴在白花花肉嘟嘟的臀上,瘙痒得刺人。
她伸手下去调整一下,纤长柔嫩的拇指蹭过干涸已久分外敏感的花蒂,可怜的人儿就扑欶着脱力趴在了床上,颤抖着呜咽出来,汁水四溅,淋湿了白裙脚。
而这一切,他还没看到。
耳边是似喜似泣的娇嫩喘息,程望舒青筋直跳。
她自己一个人玩的倒是开心。
拉下拉链,胡乱撸了一把上翘的性器,听着她裙子和被子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早已蓄势待发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把他这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裤顶出一个隆起的帐篷。
“小猫发情也要讲卫生。”
“包晓颂,先去消毒。”
这一次比上一次语气重了些,把晓颂从混沌的情欲中拉扯出来。
她黏黏腻腻地发出几声撒娇的音节,聊以宽慰欲求不满的生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