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血怨的纸人,能招冥鬼引路。。。。。。你还会感知。。。。。。”
“如果我是杨管事,就算要得罪监管,我也肯定会力保你。”椛萤贝齿紧咬。
“可惜,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对吧。”我看了椛萤一眼,语气平静。
“冥鬼的事情。。。。。。黄叔应该没有说,否则杨管事不会那么算计你,黄叔还是留了一手。感知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说的。”椛萤言之凿凿。
我点点头,又稍稍闭了闭眼,情绪更为平复缓和。
可冷不丁的,还是有种意识错乱的感觉,好像自己站在镜子前边儿,镜面中是一个老人。
这就是感知的副作用了。。。。。。那老人太凶了,看似是血怨,但肯定不是。
尽管烂尾楼的凶狱形成,和工地死了太多工人也有关,但那眼镜起到的作用绝对不低。
并非是寄身之物,怨气都那么重。
他是五狱鬼。。。。。。还是二十八狱囚?
还好他被困住了,否则寄身之物不可能被卖出来,我更根本不敢碰。
“你打算怎么做?拿了这套衣服,好像也没多大作用?”
椛萤拉开了话题,又道:“资料上提了,赵康戴眼镜儿,你也反复提了眼镜,那就是赵康的寄身之物了?”
“好像。。。。。。只能抓住他,再取下来?”
“带着寄身之物,赵康有没有可能,可以出入烂尾楼,离开工地?”
椛萤接连好几个问题,和我先前的推断基本上吻合。
“怎么会没用,它被困住了。”我盯着西装,喃喃道。
椛萤脸色尽是不解和茫然。
“你可以转过头么?”我说。
椛萤什么都没问,先转过了头。
我将西装和衬衣都取了出来,换了上去。
冰冷感太浓郁,还有种挤压感,脖子勒得慌。
我理了理领子,松开一颗扣,呼吸才缓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