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像个孩子,“元宏哥哥?”
“你呀你。”萧元宏伸出手指着齐二晃了两下,“他们说你疯了,我偏不信。我就说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疯了。”
齐二高兴的爬起拍了拍手,“哥哥是不知这都城大宅内,庶子的辛苦。小阳沏茶。”
说着话,齐二又将这骨甲一块块收起。
“九州?怎么的刻在这骨甲上。”萧元宏扬长脖子仔细盯了盯。
“皮草图难得,哪是我这痴傻儿能有的。”
“这些都是公子偶然从别家的府中看到记下的。”这个别家,自然不是别人家,能得一张九州全图的人家,肯定也不是小门小户。
“那痴傻儿看这图,又有何用。”
齐二边收这看着又笑着,后故作痴傻状,“天下形式动荡,看看哪儿更好藏身。”
惹得萧元宏大笑,只不过没有笑多久。
“我此次来朝,也是为此啊。”
齐二收好后,茶也来了,就与萧元宏对面坐下,“元宏哥哥乃一国之主的儿子。”齐二弯下腰伸长脖子贴近,“又怎么会同我们一样,需要躲藏。”
萧元宏也凑近,“你虽庶子,可如今却是独子了,我虽有世子之名,可父亲却子嗣众多。”
“可元宏哥哥,到底还是嫡子,自古立嫡不立长。”
萧元宏笑的冷漠,“表面风光!”
齐二却笑的自然,“总好过,一无所有。”
萧元宏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我倒宁愿一无所有。”
“你倒看的开。”
“我何止是看的开,这次我来朝,不是祝贺,是来当质子。”
话题一变,玩笑的融洽气氛瞬间消散,齐二也不再憨笑。
“正因你所说,天下动荡,西北与东已经不安宁,王这是要牵制我淮江。”
齐二直回身子,“可老侯爷子嗣众多偏偏就你?”
“国相府的子宁小姐你可认得?”
齐二听到萧元宏的话顿时一怔,犹豫了半晌,“不”
“你认得!你但凡有犹豫,就会这样的眼神。”
齐二附着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哥哥,我幼时还未疯,不受别人待见,冬日落了水也无人搭救,是她所搭救,还给了吃食。”
萧元宏不知道齐二这个公府公子,儿时过的如此凄惨,“怎么我不知你儿时过的这样苦?”
“我认识你之时都是几年后的事情,那时哥哥做了官,嫂嫂进了门我的情况才有好转。也是你走后我才装疯。”
“怎的你和那相府有所牵连?”
萧元宏叹了口气,“父亲的儿子中,未婚配,适婚者,就我一人。”
齐二大醒,“是要你,娶国相的女儿子宁小姐?”
萧元宏点头。“八成是国相的意思,父亲也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