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晟觉得自己的状态简直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封建年代小儿女,只能非常苦逼地将信迅疾无比地藏进袖子里,佯作淡定转头:“何事?”
西门吹雪在旁莫名有点想笑,又默默咽了下去,和叶孤城习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世甜甜蜜蜜,在此补一个前世小剧场,微虐可食用【与后文大劫有关】——
那年的剑尊,白衣翩翩宛如谪仙,而对面的玉罗刹依然在笑,手中却是提了一柄剑。
苍云剑。
玉罗刹从来不曾碰剑,他就是最锋利的出鞘寒刃,再不需其他。
太过熟稔,一时之间乔晟竟觉恍然:“为何?剑尊负尽天下人,却是不曾负了你。”
“阿乔,”玉罗刹手中的剑重若千钧,他却恍然未觉,只疏冷笑道:“你太执着。”
是,正邪本应殊途,执着的人,从来都只有剑尊一个。
乔晟忽然有些想笑,他的手指冰凉,而对面的玉罗刹唇角轻弯一如初见。
他从来不曾为任何人任何事停驻不前,自始至终坚守的人,一直都只有自己。
玉罗刹一直是个枭雄,他不畏人言,不惧世俗,随心所欲地活着,从来都是如此。
也正是因此,自己才会如此心甘情愿地坚守这段惊世骇俗的感情。
多么讽刺,乔晟抛开手中的剑,任由苍云剑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明明应是寒凉,却是浑然不觉了。
你我殊途,终究还是不能同归。
恍惚之间似乎听到谁在撕心裂肺地低吼:“阿乔!”一字一字宛如泣血。
可惜都不重要了。
只余下一句——
若有来世,愿永不再见。
那时的乔晟从来不曾想过,辗转良久,他还会有重来一世改变一切的机会,只愿此生浩荡山河天下,你我携手为王。
出卖徒弟毫无压力
说实话,此时此刻乔晟的心情有那么一丢丢复杂。
如果说他一点都不想那百鸟图的事情,那就太虚伪了。可是现在真正困扰他的还有另一桩事情,他叫来了尧歌:“魔教到底怎么回事?”
“魔教内乱了。”尧歌沉默良久,还是开口了。
乔晟蹙起眉头:“说完全。”
尧歌闭紧了嘴。
乔晟见了,神色愈发冷淡下来:“本尊和教主的关系,你比谁都清楚。”
说实话,这句话是用来诈尧歌的,近些时日,那些记忆愈发清明起来,乔晟大概摸清了门路,很可能自己的前世就是这个剑尊,也正是因此,一切才会那么顺理成章。
尧歌抬起头,目光微微一颤。
果然。
乔晟闭了闭眼,说不清心底的感受,如果说前世就是剑尊,那么自己和那玉罗刹,还当真是有那么一回事?
见了尧歌的目光,乔晟愈发肯定了心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