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是无性婚姻,她何苦折腾自己受罪做试管?
江景煜低眸看着她。
瞳仁深处,暗色无声翻涌。
五分钟后,主卧卧室。
江景煜带南时妤去了衣帽间,里面全是各色各样的女式衣服。
他打开靠墙的一个柜门,对她说:
“这些都是睡衣,你挑你喜欢的款式。”
说罢,他侧身,又说:
“时间不早了,我去次卧洗漱,有事就喊我。”
南时妤点头。
江景煜出去后,她选了件睡衣,去了主卧浴室。
等再出来时,江景煜已经坐在了床边。
手中把玩着的,正是她刚才随手放在化妆台上的流苏发簪。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过来。
不知怎的,南时妤突然有种很忐忑紧张的感觉,就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江景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片刻。
随即,他起身。
将那支发簪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那种属于男性清冽逼仄的气息,再次将南时妤环绕。
她克制住想往后退的本能反应,呼吸被压得又轻又慢,卷长的睫毛缓缓覆下。
企图遮住眼底的神色。
南时妤虽然没有抬头,但仍旧能清楚感觉到,江景煜的目光,始终凝在她身上。
那种快要凝结成实质的目光,让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紧张。
“不用怕。”
耳边忽而响起一道低缓的声音。
紧接着,腰肢被人圈住。
下一刻,南时妤被带进一个冷冽又陌生的怀抱。
“怦怦怦”的心跳声中,那道带着安抚的声音再次落在她耳边。
“我会很轻,疼了就告诉我。”
——————
ps。发簪——正妻之物,结发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