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一见这种架势心中一惊,他曾经走南闯北,也见识过这些鬼怪奇物,这碧眼男子到底是谁,叶飞他自己和这个鬼是什么关系暂且不提,眼前这些穿白衣的美貌女子他可是听说过。
叶飞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看见大殿角落处摆放着几具暗红色的小棺材,似乎被血染成的,隐约还能闻见血腥之气,昏暗的光下,更显诡异,他只觉后脑发麻,更加确定这些女鬼就是陪葬的鬼妾。
叶飞惊吓了一会儿,便回过神,这应该是古代滇国的妖术。所谓鬼妾,就是古代滇国未婚贵族去世之后,在民间选择不到十岁的女子,将她们的手腕用粗木桩钉在棺材内,活活钉死在棺材中,永世做这贵族的小妾。
滇国的妖术实在歹毒,叶飞默默可怜着这些生前还不到十岁的女子,又转头看向了碧眼男子,这男子大刺刺地负手而立,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捕快,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狠毒地看着那些捕快,似乎是俎上之肉。
可惜那些捕快并不知道这些,那些女子容貌娇媚,几个女子走得非常快,几乎都看不清她们的身形,有的女子甚至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手摸了其中一个捕快,只见那捕快立时脑浆崩开,天灵盖碎。
其他捕快一见这样子却不害怕,似乎都被这些鬼妾迷了混般,不管不顾,只想往她们身上凑去。叶飞心中大急,这些捕快在怎么说,家中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仅仅这样送掉性命,实在不值。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疼,似乎提醒着他的良知。他不能放任这些捕快死于非命。
想了半天后,叶飞站了起来,咬了咬牙,极力控制面部的抽搐,一字一句说道:“兄台,这些人是无辜的人。”
碧眼男子转过头,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沉声问:“什么意思?”
叶飞喘了一口气,低声说:“这位兄台,你跟你大哥以前是什么样子,在下一概不知……冤有头债有主……你的大哥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这些捕快被在下牵连,他们只是无辜之人,希望您能放过他们。”
碧眼男子听闻这话微微蹙眉,转头看向了叶飞,低声问:“放过他们……?你愿意付出什么?”叶飞顿了一下,抱拳摇了摇头:“请兄台明示。”
碧眼男子听闻这话勾起了一抹微笑:“大哥……你还记得吗?你被国师那个妖孽迷惑,说我是妖怪……然后在我脖子后面开了一个口……”男子边说边比划,动作轻柔缓慢,似乎漠不关心,叶飞暗自咽了一口吐沫,男子继续说:“后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再洗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这个棺材里,我当时都吓死了,坐也坐不起来,叫也没人听见……然后就活活地死了。”
叶飞皱了一下眉头,如果事情真如这个碧眼男子所讲,他自己的前世……?是某某个小贵族,然后结交了这个外国的毛子,结果听信了一个某某国师扒了他的皮,送到棺材时还没死,联想到刚才这个被扒了皮的人在水晶棺材中的样子,看来他是被自己吓死的。
叶飞沉默了一阵,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那边还在被鬼妾包围的捕快,用沉缓而坚定的声音说:“放过他们。”
碧眼男子一笑,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大声问:“你真的愿意留在这里陪我一辈子?”
叶飞苦涩一笑:“那还有什么办法,他们只是被牵连进来的可怜人。”
碧眼男子真正地笑了出来,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唇,表情中带着丝□惑:“那过来吻一下我,快啊。”
叶飞迟疑了一下,敢情这还是个喜欢南风的……?碧眼男子一笑,也看出了他的迟疑,几步上前抓住叶飞的手,一把将他拽了过来,便吻了上去。
叶飞刚一开始还在挣扎,奈何这碧眼男子技术是在高超,叶飞早年从军,也没怎么碰过女人,也就是趁着没人的时候自渎,稀里糊涂间竟败下阵来,待到清醒时两人已经滚进了水晶棺材里。
叶飞不由地开始挣扎,碧眼男子却一把将他搂住,用强势带着不可置疑地声音轻声说:“大哥……陪我睡一会儿吧……”
待到那群捕快清醒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领头的总捕头摇了摇昏沉的头,起身就开始踹旁边依旧昏迷的小捕快,最终骂骂咧咧道:“怎么都睡在这个地方!狗崽子们快起来!”
几个捕快揉着眼睛陆陆续续地起身后,看了看四周,不觉惊讶道:“我们怎么在破庙中?”
总捕头也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啐了一口:“邪门了!我们不是说要去喝酒吗?怎么喝到这个地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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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有个做官的,姓郑,是个远近闻名的大贪官,年近七十才生了一个儿子,名叫郑石静,生地唇红齿白,相貌堂堂,但男生女相,虽然很聪明,但却是个天阉,十七岁了,阴|茎就像一条蚕虫,远近闻名。
人们不耻贪官所为,又不屑这天阉之病,没有人把女儿给他做老婆,郑石静也知自身毛病,自料已经绝后,日夜忧伤,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当时,郑石静在一处叫博文书院的私塾跟老师读书。
有一日,老师偶然外出的时候,恰巧门外有个耍猴的,郑石静从小在家,也没怎么出门,一听有可以玩乐的,便出去看热闹。哪知耍猴过后又有舞蛇,郑石静一直看到半夜,这才想起来还要回书院读书。
盘算了一下老师回来的时间,竟早就超了,郑石静生性胆小,脸皮又薄,自己这么大的人竟能被耍猴的迷惑,想到老师那竹片抽他手心的情形,心里害怕的不得了,回书院万万不能,必定被同窗嘲笑,回家又不好向老父亲交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