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天,洛连城便在三德的催促下换了一身新衣,脸上还抹了一点白粉,这才随着秀男齐齐来到了大殿,跪下来便口呼三声万岁。
皇上的声音比较清脆,看起来年龄不大,似黄鹂鸣翠般柔声道:“都起来吧。”
洛连城站了起来,偷眼打量着大殿之上,只见女儿国的皇上身穿明黄色龙袍,抹胸上是金色牡丹,头梳随越流云髻,头上戴着百鸟啼鸣的纯金步摇,黛眉朱唇,大约双十年华,看起来清丽可人,一点都没有想象中威严的样子,倒是身边坐着一圈男子,面目姣好,一看就是皇上的各位夫人。
皇后也在其中,坐在皇帝身侧,还是那身大红的装束,只不过额头上的花黄变成了莲花,看起来更有一种不可亵玩的感觉,而坐在下手的各位夫人则穿着艳丽的衣衫,橙红绿青蓝紫,加上皇后的赤色衣衫,都快赶上彩虹了。
洛连城眼花缭乱,揉了揉眼睛,便听见皇后威严地说道:“你们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今日是最后一场测试,三德……就把题目通知了吧。”
三德点头哈腰,向在座各位大人示意后,便扭过身尖着嗓子高声道:“这第三场比试的题目,便是以“淫”为主题,作诗作词一首。
此话一说,所有秀男全都兴奋地交头接耳起来,洛连城似被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中,张着嘴半响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璎珞担忧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哥哥,你怎么了?”
洛连城长舒了一口气,半响消化了自己刚才所听之言,嘴里呢喃道:“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啊!啊!”璎珞连忙打了他一下:“哥哥哦!小声点,你不要命啦?”
三德又高声说:“想到者可以随时到御前回话,期限一个时辰,各位小主子,赶紧想吧!”
立时便有人快步上前,念起了自己做的诗:
一对苍蝇嗡嗡嗡,
两个新人嗯嗯嗯。
三个时辰不下地,
四天四夜做到底。
这首诗刚念完,底下人便拍手叫好,又有人出来弓着腰便念道:
一下两下三四下,
五下六下七八下。
小船入港随波漂,
一根小鸟往里戳。
立时底下人都道:“不押韵!什么狗屁!快下去吧!”璎珞看着洛连城魂游天外的样子,一咬牙小声道:“哥哥,小弟还要活命,对不住了!”说着,便自己走上前,含情脉脉地作揖,脸色潮红小声念着:
床前人成影,
地下鞋三双。
举头玩葡萄,
低头吃小鸟。
这下可好,连皇上都拍手叫好:“不错!不错!当真押韵!诗韵也好!太深刻了!朕喜欢!赏!”
璎珞欢天喜地地接了赏赐,便又忧心忡忡地看着魂游天外的洛连城,待等只剩他一人没有作诗时,三德便问:“这位小主子,您的诗呢?”
洛连城深吸了一口气,上前走了几步,作揖道:“陛下,皇后大人和各位夫人,草民不会做这等有辱斯文的下作诗!”
此话一说,所有秀男倒抽了一口冷气,单单皇后笑了出来,其他的夫人也面面相觑,而皇上则恼怒不已,咬着牙看着洛连城,洛连城这时也不管不顾,抬起头便正气凌然道:“草民自幼生长在中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比试的办法!草民做不出!”
皇上气的指着洛连城便不停地颤抖,一旁的皇后便柔声劝道:“皇上,当心气坏身子,这人来自中原,想必风俗信念与我们不同,不如将此人交给臣,臣好生调|教一下。”
皇上面色阴沉,想了半天,挥了挥手,清脆地说:“算了,朕也不好得罪洛爱卿,好了,这人就交给爱臣吧!朕就把他赐给你做你的侍君,这样可好?”
皇后躬身一笑:“多谢陛下。”
洛连城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女人拖走后还连声叫骂着,然后其中一个女人便用一块抹布堵了他的嘴,直直将他拖到了皇后剧中的交泰殿,两人才离开。
洛连城愤恨地将口中的抹布吐了出来,一骨碌站了起来,皇后的声音便在她身后响起:“洛公子,你不会是想把我这交泰殿也砸了吧?”
洛连城气的浑身只抖,皇后一笑,阴鸷的严重透出狠毒:“当了本宫的侍君,进了本宫的地方,你第一件事就是应该学会服从,来人啊!先给他裹脚!”
说着一叠声便进来几个男人,手上拿着盆、细长的白布和钢针还有铅粉什么的,乌压压地便朝洛连城涌了过来,先是两个男人压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剩下一个给他脱了鞋,草草洗了洗脚,便先在他脚趾缝间抹上铅粉,然后用力将五个脚趾收拢,狠狠朝脚心拗扭。
洛连城一声惨叫,拼命挣扎起来,这时便又有两个男人上前,一个拼命缠,一个拿着钢针拼命缝,足足裹了三层才转战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后,洛连城只觉双脚火烧火燎,疼痛难忍,只有拼命喘气的份,哪里敢哀号?
皇后看着大气都不敢多出的洛连城,哼笑了一下,哑着嗓子道:“行了,也得了教训了,给他找个偏室,让他睡觉吧。”
等到了半夜,洛连城便觉自己的双脚似乎入了炭火之中,热得非常难受,脚背又疼的抽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睡觉也根本睡不着,他思来想去,只能起身将那裹脚布统统扯了,将脚放开,这才感觉浑身舒爽,一觉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天,皇后亲自进屋一看他竟然自己扯掉了裹脚布,当下大怒,叫来了几个拿着细细竹尺的婆子,褪掉洛连城的裤子,掰开他的臀瓣,就着小菊花就狠狠地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