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很喜欢蓝翎那销|魂之处,就算现在的身子换了一个人,他也喜欢那处依旧润软中带着丝丝热度,挺身快速动了十几下,便看见蓝翎咬着牙,脸色灰败,一双微红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其他处,被动地承受着一切,那迷离的眼神让蓝永心都快碎了,忍不住细细密密地吻上了他的眼,两人温存了片刻,蓝永便渐渐快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进攻,心满意足地搂住蓝翎,低声问:“你恨我吗?”
过了很久,蓝翎才低声回答:“不恨,我不会恨你,只是命运让我们憎恨对方。”
蓝永一顿,细细琢磨着这话,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直待了下去,那天那场没有开始却结束的谈话彻底打破了两人尴尬的相处模式,或许真的是命运搞的鬼,蓝永自己想通了便放下了仇恨,开始温柔地对待起了蓝翎,有时还用古琴弹上几首小曲给他听,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俩人的相处模式。
直到镇北王府的怨灵来袭时,蓝永和蓝翎正在园中赏花,蓝永悠闲地喝着菊花茶,连瞟都不瞟为首的镇北王的鬼魂,只是柔声对蓝翎说:“你先进屋……过一会儿就好。”蓝翎看着飘在小院上方的众怨灵,便一言不发地回到屋中。
蓝翎刚进了门,便听见镇北王的鬼魂声嘶力竭道:“易成!还我全府命来!”此话刚出,其他的鬼魂便也俯身应和起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凄厉而尖锐,让蓝翎冷汗全出,镇北王府中的鬼魂怨气真的是很大,就连他这种老鬼都感觉到了寒意,这时蓝永却朗声一笑:“喂,王爷,我还从来没有弹过琴,今日我就弹一首《镇魂曲》如何?”说着,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音律哀鸣,如泣如诉,蓝翎即使在屋中都感觉虚弱无力,不一会儿便听见那些怨灵惨叫声响彻天际,一盏茶的功夫后,群鬼竟全部消失了。
镇魂曲……果然名不虚传,蓝翎曾经听说过,这镇魂曲一出,所有鬼怪便会魂飞魄散,他现在有定魂珠在手,也感觉浑身无力,身体跟刀刮般难受。
大概过了片刻,蓝永便停了弹奏,回身走到屋中抱起蓝翎,柔声说:“疼了吧?赶紧回床上歇息会儿吧。”
蓝翎摇摇头,语气苦涩而低沉:“你我两家的仇恨,竟然牵扯到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蓝永,你认为我们在一起会安心吗?”他又摇了摇头,表情呆滞,继续道:“绝对不安心,这份爱情我实在受不起。”说着,他伸出手,交出了一颗淡黄色的珠子。
这是……安放在他身体里的定魂珠……蓝永霎时大惊,一把就将定魂珠抢到手中快速让蓝翎吞咽下去:“你想干什么?我绝对不能让你魂飞魄散!”
蓝翎得意一笑,展露出自做鬼来最真心的笑容:“已经晚了……”说着,他的身躯便慢慢透明,直到化成了灰,消逝在风中再也不见,独留蓝永黯然神伤。
等等等等,这不是结局。
蓝翎以为自己会魂飞魄散,但是等到他寄居的那个少年的身躯全部消失后,他也没有消失,只是又恢复到了鬼怪的模样,水墨长发,新郎红袍,没有脚,飘在空中和蓝永大眼瞪小眼。
蓝永一阵狂喜,似乎疯了,掏出了一把匕首便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血溅了一墙,不一会儿,他也变成了鬼,蓝翎目瞪口呆,便听蓝永说:“我才不相信什么命运,弱者叹命,强者掌命,终有一天,你我会互相原谅,哪怕只有一点点。”
35、采花大盗
明朝时期,江南出了一个采花大盗。上到安徽、下到广东,几乎都出现过他的足迹,此人好用,经常在黄昏时跟踪女子,以布捂面,让女子昏迷过去再行那|秽之事。
二八年华的少女,四十岁的风韵犹存的寡妇,只要是有姿色的统统不放过,甚至还出现过夜十女的荒唐事情,一时间人心惶惶,黄昏时几乎都没人出门,所有受害女子都不知道其面目,官府更是抓不到人。
其实采花大盗本姓刁,姓名不详,家中是山贼出身,自己的母亲就是被父亲抢上山做了压寨夫人才生下的他,刁某的容貌遗传自其母,长的英俊潇洒,容貌不俗,眉目中带着丝丝阴柔之气,外兼父亲占山为王数年,家底颇厚,吃穿用度皆是上品,刁老爷也不想后人是山贼出身,便金盆洗手,举家搬迁到了北京城,买了一栋小院,过起了舒服日子。
而刁老爷也不想刁某游手好闲,请了一个西席先生教刁某识字念书,倒是把刁某教导的风度翩翩,少女一见倾心。
可惜刁某从小根已种,再怎么学习礼义廉耻都改变不了他生性本,他曾经也说服了父亲放他在全国游学,表面上说是结交豪侠,增长见识,其实暗地里从家中偷出,遍了他看上的少女。高粱地、玉米地、稻草堆,处处都有他的身影。
没想到有一次实在闹得太大,刁某竟奸污了当朝太师的义女,太师下令必要抓到刁某剥皮抽骨以泄心头之恨,刁某这才老实本分了三个月,但三个月一过,身下的小弟便再也耐不住寂寞,就算撸管都已经欲|火|焚身,只能再找一个目标。
刁某在街上逛的时候,便看上了一个少女,少女大概不到二十,长的清秀,身段婀娜多姿,胸脯十分饱满,穿着鹅黄色的袍子,头上云鬓半挽,插着一根简简单单的木簪,霎时让刁某春心打动。"
少女缠着小脚,一路颤颤悠悠向城外走去,刁某一摸身上,只带着一块手绢,便将喷到了手绢上,打算等没人的时候便扑上去先迷晕了少女,再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