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背部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肌肤紧贴着驾驶舱冰冷坚硬的椅背。他无法直面这份屈辱的姿势,只能侧身倚靠,试图以这种方式减轻一丝心灵上的痛楚。
背脊因极力抗拒这种羞辱而紧绷,肌肉在寒气与恐惧的双重侵袭下微微颤着。
光裸的肢体、无力的挣扎、倚靠椅背的半边身子,以及面对无理侵-犯时那份深深的无助与哀伤。
在这封闭的舱室内,两位原本交集不多的男人被迫成为临时的盟友,他们在无尽的孤寂与压抑中彼此角力,却又在无数次微妙的权力游戏中找到了共存的平衡。而这份微妙的同盟关系,围绕着舱室中那唯一的生命焦点——娇嫩而柔弱的少年展开。
他们共同关注着他,那少年日渐隆起的肚腹,成为了二人目光交汇的焦点,承载着他们复杂而又矛盾的情感。
数月来,他们只能在透明的器皿外,日复一日地凝视着少年腹部逐渐凸出的曲线,那孕育新生命的轮廓在他们眼中愈发醒目,犹如嗜血的吸血鬼,被少年的初-血所引诱。
然而,每当曙光初现,他们又会恢复理智,回归到看护者的角色。
他们默默承担起照料少年的责任,任劳任怨地为他梳理凌乱的发丝,小心翼翼地为他沐浴更衣,悉心抹去那些深夜留下的痕迹,包括他们自己倾泻在少年肌肤上的每一处污-渍。
这是一场无声的赎罪,他们在白昼与黑夜间游走,既是欲望的施暴者,又是慈爱的守护者。
如今,少年已安然步入孕中期,腹中的生命已然稳定,在经历了初期的风雨飘摇之后,进入了相对安全的孕育阶段。长久以来营养匮乏的母体,此刻正迫切呼唤着源自异性的滋养与慰藉。
这不仅关乎生理需求,更是一种心理层面的抚慰,或许能为这封闭舱室内的三人带来片刻的和谐与安宁,牵引着两位盟友走向未知的情感深渊。
一艘宛如梦幻般悬浮于浩瀚星海中的巨舰,正悠然地在广袤无垠的银河系中畅游。
随着少年的足背因受不住而弓起,座椅与少年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就如同星辰亲吻夜空,温柔而热烈。
那吱呀吱呀的声响连绵不绝,如同一首太空摇篮曲,温柔地萦绕在少年耳畔,迎来不绝于耳的吱呀吱呀摇-bed之声,陪伴他在星河之间悠然游弋。
“坏蛋…唔…唔,”裴娇口齿不清的、涎水与腺液混作一团,微弱的用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丝空间控诉着,“你们…!闵医生、裴灵,都是…都是大坏蛋,呜呜呜…只知道,只知道,欺负我…呜呜呜,只知道在我身上使力气。”
裴娇累得指尖都动弹不得,小声啜泣着问:统统!这就是恶毒炮灰的下场吗?
系统(吸溜口水)假装冷静:宝宝,不哭不哭!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哪儿?
裴娇:还能是哪?不就是一个移动牢笼嘛!都是坏人!坏人!
系统:小宿主看看前面!
裴娇抬眼,这才看清眼前的透明环形玻璃驾驶窗,清晰而完整映出自己被弄得乱七芭蕉的身体,哭得更大声了:统统也是大坏蛋!偷窥狂!
节拍器一般弹簧性极佳的座椅,随着数次俯-冲、退出、舔-舐、落下,每当座椅之人完成一次优雅的退让,总有另一人立即渴绝了似的无缝衔接,续写这和谐旋律。
系统:……宝宝,你要不要看看,驾驶舱的按钮,驾驶舱与帝都的规格几乎一致,也就是说…如果,您,不是非常的“不学无术”的话…
裴娇猛地怔住,回想起哥哥裴照与储星澜在自己跟前演示的无数次操作方法,脱口而出:我可以,运用通讯系统以及雷达系统,甚至,我可以驾驶飞船!
系统:嗯嗯,饱饱知道帝都星的坐标吗?
裴娇面对眼前密布的操作面板,指尖轻触那些闪烁着微光的按钮,试图唤醒深藏于脑海中的星际导航知识。原本洋溢着期待与好奇的眼神逐渐蒙上一层困惑与失落,他鼓起腮帮子,那副沮丧的模样仿佛一只被难题困扰的小兽。细软的舌尖轻轻舔舐下唇,带着一丝羞赧承认:“哎呀,这下可难住我了,我真的记不清帝都星的具体坐标呢。”
“统统大人,你肯定知道的对不对?”他用湿润而略带稚气的嗓音求助着,长长的羽睫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末端还挂着几滴未干的□□,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般晶莹。
系统的电子面庞上闪过一丝微妙的表情,似乎在极力抑制住一股强烈的冲动。它内心挣扎着,仿佛有股力量在催促它立刻揭晓答案,但作为一台恪守职责的高级智能,它必须坚守原则。系统用力地扇动自己的虚拟脸颊,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份想要“剧透”的诱惑:好想剧透,但是我不能!我可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好系统!
系统冷峻与坚定:“裴娇,请您启动通讯系统,尝试与帝都星取得联系。我相信以您的“聪明”,这一步骤应当是易如反掌之事……”
它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鼓励,试图安抚裴娇的不安,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引导他自行解决问题。
裴娇紧紧咬住唇瓣,开始亦步亦趋地试着操控,不知是裴照的叮咛太过详实,还是裴娇摄取多了聪明攻们的□□,确实长出了一丢丢智商?不过须臾,他素白的手指一通操作,还真的误打误撞准确联络上了帝都的飞船信号发射塔。
当莫名其妙的闪烁光屏,出现裴照、裴锦的脸庞时,裴娇还蹙着眉埋首在长得差不多的各个按钮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