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来扒拉自己,沈献拽住衣袖嚷嚷不休:“我不要你上药,让余娇娇来,我要她给我上药!余娇娇呢?余娇娇,余娇娇!!!”
银台见他居然敢让自己亲爱的主子伺候,双手掐腰竖眉上扬:“嘿,你还来劲了。本姑娘在这劳心劳力伺候你,还敢嫌弃我,你过来吧你!”
说罢她上手拽住沈献的胳膊就要扯他袖子。
银台习武,力气本就比寻常女子大些,沈献如今又体弱,一时竟然不敌她。
眼见对方就要得逞,他磨了磨牙,直接上去就是一口。
“!!!”
银台手上一阵剧痛,连忙抽回手,不可置信地望着手侧一口整齐的牙印,瞳孔震动:“你属狗的吗?”
沈献不以为耻,侧目瞪着她趾高气昂:“让余娇娇来!”
银台气急:“你!”
“还没进来呢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笑盈盈的声音传来,一只素手撩开门帘,露出余娇娇的面容。
银台捂着手跑上前叫屈:“主子,他咬我!”
余娇娇瞧着那一排整齐还黏着口水的深牙印,眼角也忍不住一跳。
“噫”
又瞧了瞧床上盘腿而坐的沈献,那人下巴快昂到天上了,显然对自己的战绩很是骄傲。
银台指着沈献气急败坏直跳脚:“银纹说得没错,这家伙打不过就咬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丝毫不要脸面的!”
沈献比她还跳脚:“你上来就扒拉我,我咬你怎么了?”
“还不是为了给你上药!”
“谁要你上药!”
“得得得,你两先别吵了。”余娇娇鼓膜都快被吵炸了,她堵了堵耳朵对银台道,“这狗牙都快咬出血了,你先去药棚那找张医师上药吧。”
银台双目含泪:“主子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算听不清她说的是啥余娇娇也心领神会,慈祥道:“绣香阁新出的首饰你自己挑。”
“多谢主子!”
银台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