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娇:“额,他说得也没错。”
银楼无奈:“可哪有大夫这般同病人说话的。”
那男子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听到这段扎心话,顿时歇斯底里嚎啕大哭,他娘气得揪着沈献就要揍他,痛骂沈献不说人话,在医馆大闹一番。
好不容易才给拦了下来,最后医馆承诺不收他们看诊费才消停。
银楼接着道:“还有个姑娘节食美体硬生生饿昏了过去,家人送到医馆来,结果沈神医说她不该减膘,该去减减脑袋里的水,人头猪脑才养一身膘。医馆又是免费送了那姑娘一套养生疗程才了事。”
余娇娇:“”
银楼接着喋喋不休:“还有昨日”
“打住打住。”
余娇娇揉了揉耳朵,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再这么下去我的医馆得成义善堂了。”
银楼点头道:“是啊,我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才来找您商量。”
余娇娇瞧着他讨好的笑容,也知晓他的意思。
想起那日沈献离开时苍白的脸色,她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吧。”
结果人刚走到医馆外,余娇娇就听到那道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嘲讽声。
“你媳妇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儿子,肾精亏虚,天生的太监命。”
余娇娇:“”
果不其然,带着儿子儿媳来求子的老太一听这话就如火山爆发。
“呸,放你娘的屁!我儿子身强力壮,这个大高个子怎么可能有问题,肯定是我这媳妇有问题!”
她按着那一直低头不曾说话的儿媳妇破口大骂:“我们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不会生崽的!你想让我们牛家绝后,休想!回头就休了你这个无出的破落货再娶个屁股大能生的!”
沈献靠在椅子上瞧着她撒泼,出声讥讽:“休呗,播不出种怪人家地贫瘠,种都没有再找块地照样结不出果。旁人弱精尚欠能治,你儿子是无精,人家姑娘没嫌弃你儿子就不错了。”
那老太听到句句扎心话,气得大跳,指着沈献鼻子骂:“你这庸医闭嘴!什么在世华佗,神医下凡,我看你就是个骗子!敢咒我们牛家绝后,我,我跟你拼了!”
她扑上前就要越过桌子掐沈献脖子,这些日子已经见惯沈献杀伤力的医馆众人连忙轻车熟路将老太拦下来。
沈献还在那继续扎心:“你既然中年才得一子,也应该知晓你夫家血脉不好,你儿子这病大概率是家族遗传,到他这代注定就是无子而终,怨不得旁人。”
那老太见摸不着沈献的边,顿时发疯般撕打一旁的儿媳发泄:“都是你这个败家货害得!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那媳妇被扯头撕衣丝毫不敢反抗,却见丈夫在一旁瞧着娘亲殴打她却没有丝毫反应,原本还一丝期盼的心彻底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