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燃:“我跟她的好朋友一直不对付。”
戴姣:“怪不得。她是不是看上季析了啊。”
舒时燃刚把一叠方案放到办公桌上,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想到季析那张招风惹草的脸。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她的好朋友是对他有意思。”
戴姣“啧”了一声,说:“还有那个姓严的,你走后他一副面如土色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莫名其妙的。明明是他自己劈腿。”
舒时燃:“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戴姣点点头,“我跟他说了,别来沾边。”
她又感叹:“不得不说,季析这样的男人真的太会了。他当着姓严的还有那个女人的面喊你“老婆”的时候我激动得都要叫出来了,太爽了。真的很难让人吃得消啊,难怪招女人喜欢。”
季析一直都是这样,清冷浪荡,游刃有余。
舒时燃想起自己当时的鬼使神差,给自己敲了下警钟。
那可是华尔街的浪子,当然会。
看舒时燃晃神,戴姣好奇地问:“你们后来一起回家了?”
舒时燃:“……是各回各家。”
下午,吴天齐来到舒时燃的办公室。
“sharon,我把周五听讲座的心得发给你了。”
舒时燃点点头,“我来看下。”
她在电脑上打开吴天齐的文档,发现字数比她想的要多。
“你写得还挺认真。”
吴天齐:“那当然。”
而且这篇心得是他在很艰难的环境下写的。
周五晚上在会所,他一共就写了一句话,周六一整天都在八卦。
季析和舒时燃在朋友圈发了结婚证的照片后,很多朋友都来问他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什么内幕。
毕竟一个是他的朋友,一个是他的领导。
他哪里知道。
他也就比他们早知道一个小时而已。
等到了周日,他打算写心得了,又被冯宽打电话叫出去陪他喝酒。
舒时燃结婚,他们那拨人像失恋一样。
当初舒时燃分手,他们不要太高兴,觉得机会来了,谁能想到才没过几月,她就结婚了啊!
冯宽拉着吴天齐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