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没有做过的事可不能胡乱给小民定罪啊,”秦怀柔辩解道。
“哼,冤枉,那个来到本府衙门的人不喊冤枉,秦怀柔,你看到你身边的人没有,可认得他。”
秦怀柔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了一位打扮的有一些仙风道骨之人,
“草民从未见过此人,”
“哼,没见过,可这位苦主确认得你,”
“这位道长,咱们可从未见过面,何来窃取你的财物之说啊,”
“秦怀柔,你不要装糊涂,月前你让程小公爷陪同到我家中求我办事,小道见你面善,便好生招待,谁知你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纯粹是无稽之谈,好歹我曾经也是一名男爵,岂会求你办事,不怕我阿耶打上门去么?”
“哼哼,男爵,你阿耶,我可是听说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敢如此猖狂,真以为本道士怕你,”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放肆,”长安府尹赶忙制止两人的争吵。
“苦主,你将秦怀柔盗你财物之事详细将来,”见二人闭口之后,长安府尹接着审问。
道士刚要开口回答,秦怀柔抢先一步质问长安府尹:“大人,此事并非草民所做,如此妄下结论,是不是有点草率?”
“放肆,本官审案,岂容你来指手画脚,”
“哈哈,放肆?亏你还是长安城的父母官呢,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给我定罪,难道还不能反驳么,”
“反驳,可以啊,不过那需要本官的同意才可以,来啊,将秦怀柔先拉下去,打他二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竟敢如此咆哮公堂。”
“喏,”不等秦怀柔反应过来,就有两名衙役将秦怀柔叉出门外,摁在凳子上,高高举起手中的水火棍“啪啪”的打了起来。
几棍下去,秦怀柔的屁股上鲜血直流,很快二十大板打完,衙役将秦怀柔拖回公堂之上。
“这下可认罪?”长安府尹对着趴在地上的秦怀柔问道。
“哼,我就是死也不认罪,”秦怀柔屁股的疼痛让他有一些狰狞。
“不见棺材不落泪,苦主你继续说,”
“好的,大人,大概一个半月前,这秦怀柔和程小公爷一起来到了小道的家中,求小道给配置一些虎狼之药,恰巧当时小道发现了制冰之法,就胡乱应负了一下。后来,秦怀柔自己又来了几次求药,小道并未打理他,而是忙着制作可以制冰的原料。”
“那秦怀柔窃取你的财物难道就是此物?”长安府尹接着问道。
“回大人,正是此物,经过小道花费半月的时间终于弄得万余斤的原料,恰巧我同门师兄来信有要事相商,等前几日回到家中,却发现了家中被盗,而且听闻长安城中所发生的事情,想必定然是秦怀柔这厮盗取了我的东西。”
“秦怀柔,可还有话要说?”
“呸,你说你发明了制冰之法就发明了啊,我还说我会飞呢,”
“我就知道肯定还会狡辩,大人,我有物证,”这名道士随后将一张纸递给了长安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