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指腹掠过胸膛,轻轻扯开了他端方的腰带。萧玉祁的呼吸变得急促。只听得女子在她耳边娇吟:“你啊!”黝黑的双眸,讳莫如深。萧玉祁一个翻身,企图将人按在身下……没想到,他竟然扑了个空。入目的,是一片熟悉的粉红色。房间内却空无一人。萧玉祁察觉到异样。他惊恐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瞬移似的站在了床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床上。天,他究竟在干什么?萧玉祁二话没说,直接将苏见月那床粉色的床单掀起来,团巴团巴,团成了一个球。做贼心虚似的,带到了自己的寝卧。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萧玉祁看着换下来的衣服,跟团成了球的粉色床单。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他这边,没有水!所有的水,都得先紧着百姓们吃喝,根本分不出多余的水,让他清洗如此大件儿的床单。这就意味着,他想要洗床单,必须得回到苏见月的房间。可是……萧玉祁面露难色。真的,小的时候,饿得不行,去御膳房偷吃的,被大总管抓包,当众抽他鞭子,他都没有这般窘迫过!真难办!要不……先去看看苏见月回来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他就抓紧时间,偷偷去洗。萧玉祁觉得,这真是一个顶好的主意。但,这么一团粉色的床单,放在他的房间里,实在过于显眼。遂,他打开了柜子,将团成一包的床单连带着衣服一起,塞了进去。而后擦了擦手,又去了苏见月的房间。苏见月依旧不在房间里。萧玉祁长舒了一口气。楼上楼下检查了一遍。很好!人不在。他把那床粉红色的床单重新抱回来。洗衣房在一楼。那边有单独的晾晒间。萧玉祁知道,苏见月每天晚上接着水管子,向他那边放水,接的便是那个房间里的水龙头。他鬼鬼祟祟地下楼,拧开洗衣间的门把手。咔嗒!两道门响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萧玉祁回头。看见双手拎满了各类菜品的苏见月进了门。四目相对。震惊与惊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萧玉祁的行为快思维一步,进去洗衣房,啪的一声,锁门,随即将床单和亵裤丢进了水池里,放水,将布料全部浸泡在水中,才猛然松了一口气。“萧玉祁,你在干嘛?”敲门声适时响起。萧玉祁浑身一僵。慌忙用手将脏的地方搓了搓,“没……没什么!”他欲盖弥彰的紧张,将苏见月的好奇心拉到了极致。苏见月将买回来的菜全部放进厨房。随即来到洗漱间,打开门把手。萧玉祁慌得很。他一面手搓床单,一面观察着房门的动静。越是着急,他下手就越是没有轻重。终于,在苏见月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嗤啦”一声。苏见月亲眼见证了她最喜欢的那床粉色田园小碎花风格的床单,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萧玉祁似乎没想到,那柔软的布料竟然这般脆弱。他连忙将床单重新丢回水里,幼稚地将双手背在了身后。好像只要苏见月看不见他的手,那条床单就不是他亲手撕碎的一样。“你在干嘛呢?”苏见月心疼的看着水池里面。“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小碎花的床单,你就这么水灵灵地给撕了?”“不……不是……”萧玉祁干巴巴的话语,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苍白。“不是什么?”苏见月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人赃并获,我看你怎么狡辩?终于。萧玉祁垂下了头。“我赔你一套新的吧!”这件事儿,他根本就没办法解释。羞于启齿。并且已经给他造成了终身难忘的心理阴影。苏见月:“???”这就……没了?他不是应该要解释一下,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洗床单吗?并且,洗的还是她的?等等!洗床单?苏见月恍然大悟。“你不会是……”萧玉祁面色一白,慌忙摆手。“不……不,我没有!”“你又遇到刺客了?受伤了吗?哪儿伤着了?”难不成是血染在了她的床单上,他着急忙慌地想要帮她洗干净?“伤得严重吗?”对上苏见月忧心忡忡的表情。萧玉祁先是一愣。随即将计就计,微微蹙起了眉宇,将眉目间的锋利掩藏,带着几分弱不禁风。“也还好,不算严重!”他柔弱的脸上满是抱歉。“弄脏了你的床单,真是不好意思,我本想着洗干净的,却又没有控制好力道……”,!人都伤着了,还管什么床单被褥啊?“伤口在哪儿?给我看看,要是严重的话,我带你上医院。”“不用!”萧玉祁接着苏见月手部的力道,高大的身躯侧歪在苏见月的身上。将小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苏见月瘦弱的肩膀上,一瘸一拐地跟着她的步伐往外走。“不方便看,我已经让大夫上过药了!”不方便看?苏见月下意识地向下一看。萧玉祁菊花一紧。下意识地解释道:“大腿,大腿挨了一刀,好在伤口不深,大夫说养两天就好!”“哦!”苏见月恍然大悟。“正好,我刚买了筒子骨,等下炖个汤,给你补一补,我先扶你上楼休息?”萧玉祁连连点头。这一关,可算是过去了!苏见月好不容易把人扶上了楼。萧玉祁“啧啧啧啧”地,被苏见月搀着,勉强坐在了沙发上。苏见月这才把床上的四件套全部拆了,换成新的铺上。这一回,铺的是粉红色的凯蒂猫。苏见月动作熟练地拆着枕头套。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你伤的是哪条腿?”“……左边!”萧玉祁佯装镇定地回答。实则悄悄地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左边?”苏见月放下枕头,比画着方位。“那你刚才,怎么把右边靠在我身上?”萧玉祁:“……”糟糕!大意了!:()我家大床通古今,一心赚钱养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