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你三叔家。你三叔是四级的符文师,从来都对家主之位不感兴趣儿。他杀你们父亲图什么?难道就为了报仇?就为了泄愤吗?”摇头,苏红也觉得这事儿不是老三家做的。“母亲的意思是,毒害我父亲的人是大伯?”看着母亲,柳丝严肃地问着。“你想想,你父亲被毒死了,柳天琦父子成了凶手。那么,到最后,谁才是最大的受益人啊?”看着女儿,苏红问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大伯好算计啊!”连连点头,柳丝深以为然。“可恶的柳江,我要杀了他为父报仇!”说着,柳舞站起身来就要去报仇。伸手,苏红一把拉住了柳舞的胳膊,随即一个大耳光打在了女儿的脸上“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柳舞被打的一脸委屈。“柳江是筑基后期的实力,你是炼气七层。你就想这样大咧咧的去找他报仇,你有脑子吗你?”看着愚不可及的女儿,苏红愤恨不已。“是啊五妹,我们不是大伯的对手的!”开口,柳丝也急忙劝说。“那,那怎么办啊?”看着母亲和姐姐,柳舞一脸的无奈。“忍,忍到你们有能力给你们父亲报仇为止,忍到你大伯一家对我们卸下防备,让我们可以有暗算他们的机会,再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杀掉,为你们的父亲和你们的小弟,报仇雪恨!”说到此,苏红狠狠地打碎了眼前的桌子“母亲,你是说,六弟也有可能是大伯杀的?”看着母亲,柳丝问着。“哼,要是你六弟不死,他怎么嫁祸柳天琦,挑拨我们和你三叔家的关系啊?再说了,咱们家的男丁现在已经死绝了,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和他柳江争夺这个家主的位子了!”“是啊,母亲说的有道理!”点头,柳舞和柳丝都表示赞同。柳河中毒几天后,柳河的院子里忙活了几天,终于是把柳海的丧事办完了。柳河父子两个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好好坐下来吃一顿饭了。拿起筷子来,柳河还没等吃,就被柳天琦给拦住了。“怎么了琦儿?”看着儿子,柳河一脸的疑惑。“父亲,二伯已经被毒死了,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啊!”说着,柳天琦拿出了一根银针。“童伯,麻烦你把桌上的饭菜检查一下!”“是,七少!”应声,柳童接过了银针。“你这孩子,哪里来的银针啊?”看着小心谨慎的儿子,柳河笑问。“是那天,我送姚医师的时候,跟姚医师要的。姚医师给了我三根银针。这几天,二伯发丧,我们都是在二伯家用的饭。而那边的饭食都是有人检查的,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咱们院子里没人检查,所以,我就有些担心了!”说到这个,柳天琦轻叹了一声。“我儿真是心细如尘啊!不过,你二伯刚刚故去,我想,你大伯他应该不敢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吧?”柳河觉得,柳江还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父亲,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您啊,就是太看重兄弟情义了!”“是啊,七少说到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三爷啊,以后,您和七少的食物和饮水,都要好好检查,我看这根银针就放在老奴这里吧!”开口,柳童如是说着。“好,那就有劳童伯了!”“七少太客气了!”摆了摆手,老家人笑说。“哈哈哈,你们啊!”看着紧张兮兮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的二人,柳河无奈地摇了摇头。“三,三爷!”突然,老家人大叫了一声。柳河和柳天琦立刻都看向了对方。拿起发黑的银针,柳童送到了柳河和柳天琦的面前。“饭菜真的有毒?”看着柳童,柳天琦不可置信地问着。“不,不是饭菜,是三爷的茶,茶里有毒。”说着,柳童指向了柳河的茶杯。听言,柳河震惊不已。“可恶,居然敢给我父亲下毒,童伯,快,快去请姚医师!”“是,老奴这就去!”放下银针,柳童转身便离开了。抬起手,柳河缓缓拿起了桌上的银针,看着发黑的银针,柳河一阵心痛“柳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啊!”看着父亲哀痛的模样,柳天琦轻叹了一声。“大伯和二伯还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呢?大伯又何尝顾念过?”“柳江,我与你不死不休!”一拍桌子,柳河站起身来,迈步就要去找柳江算账。“父亲,您先不要去,先让姚医师给你看过再说!”说着,柳天琦焦急地拉住了父亲的衣袖。“綺儿!”侧过头,柳河瞧向了儿子。“父亲,不要动怒,当心毒气扩散。来,先吃一颗解毒丹吧!”说着,柳天琦红着眼眶递过了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