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现在又缓和了不少。
“嘤?”海獭抹了把脸。
你们这又是在干嘛?
宫谯觉得不可思议,“这,就又好了?”
“我摸着确实不烫了。”
“那刚才是?”
助理挠了挠头,试探性地开口,“做……做噩梦了?”
“大概,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宫谯点头。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祝无畔:……
什么脑回路。
对对对,我做噩梦,梦到你俩在我脑子里涮火锅。
他忽然又明白过来,两条人鱼是在担心自己。
突然眼睛一酸,轻轻地蹭了一下旁人的衣物,蹭到一半时整个身体骤然呆住——
容渚站在车窗外。
正在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
祝无畔赶紧正了身形:……
咳,不知不觉,居然到家了。
他甚至忘记自己进家门的整个过程,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容渚,只能战战兢兢地跟在对方身后成了条甩不掉的白色小尾巴。
容渚几乎一眼认定海獭在心虚,也不作理睬。
自顾坐在沙发上,不知从哪里捡起一本杂志挡住脸,一时间看不清楚神情。
刚刚才缓和的头疼似乎又有隐隐发作的架势,祝无畔眼巴巴地看了眼人鱼,继而仰头向往地看向二楼。
他好想去用光脑搜索看看,雄性人鱼是不是也有更年期啊。
不然怎么解释这刚进家门就摆谱的臭脸色。
海獭捶了捶胸口,试图给自己舒舒气,突然灵机一动,从囊袋里摸出一把珊瑚糖。
想了想,又揣回去一些,爪子里只剩下一个。
他满易地点了点头,一边给自己鼓气加油一边献宝似地扑腾到人鱼跟前,因为过于心急被人鱼拖地的尾巴绊了一下。
珊瑚糖滚落到地上。
祝无畔:……
难过的呜咽声还卡在嗓子眼里,头顶传来冷漠的问句。
“他给你的?”
容渚终于说话了。
祝无畔试图捡起糖果的爪子一顿,不可思议地扬起脑袋。
你怎么知道?
这些都是宫谯在摄影结束后塞给他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