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的中指施了些力,轻微的咕叽一声里,指腹陷进了小阴唇之间,第一次被插入,酸涩的异物感让崔璨下意识抬腰退后了一些,摁着姐姐的手却不肯松。
“是不是不舒服?我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抱歉。”
姐姐的脸好红,呆呆的表情……一时间顾不上受创的沉甸甸的心,像看见犯傻的小熊一样忍不住轻笑起来。
“是对的…进来吧……”进入,占有,完成这场原始的仪式,在她身上署名,“不要害怕弄疼我…我想被你弄疼。”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第一个指节压了进去,心中罕见地出现胆怯,白玉烟抬眼试探妹妹表情,“有不舒服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姐姐怎么像护士给我打针一样,哪有这样做爱的。”
崔璨的身体软绵绵地压在白玉烟的胸口,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传递进她的胸骨,摇晃着她本就因负罪感强烈不安的心。感到愧疚,本该成为妹妹的监护者却纵容她对自己发展不该有的感情,感到忌惮,自认为不愚笨的脑筋也猜不到事态有多大的潜力发展成她无法收场的模样。
“你对我真的很好。但我不想你对我这么好,你的关爱总像一种服务,完美,又虚无。”握着白玉烟手腕的手强迫她往里推,“我想感受你,想看见除去这些来自姐姐的爱护,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
太了解妹妹,只从几个发颤的尾音就能听出她在忍受不适,“崔璨…慢一点……”
“看起来温柔又稳重,心里会有一个完全相反的补偿人格吗?”
手掌顶端碰到了妹妹阴部湿哒哒的毛发,缠着中指的软肉咬得极紧,崔璨的身体发育好了吗,十六岁就与人发生性关系真的没关系吗,胡思乱想着,白玉烟动都不敢动。
“说我的喜欢不是出于了解,那就敞开给我。”
妹妹倒是自在,用脸颊蹭自己的乳房,弄得自己好痒。
“让我证明给你看。”
湿热的舌头上下扫舔着乳头,仿佛回到第一次被崔璨索要那晚,腰部肌肉抖得厉害,要相当用力才能忍住不弓起身体,谁家的姐姐这样把身体送给妹妹玩弄,说她没敞开,这是否有些诽谤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个很无聊也很胆小的人。我只是有点安静和……郁闷,你误以为那是温柔。”
“我从没误解过你,”用那种不服气的幼稚表情,说出那样刺探她心底的话,“我知道温柔不是你本意。”
含着她的手指,妹妹缓慢地前后摇晃着身体,自己胸口被种下密密麻麻亲吻的间隙,白玉烟听见崔璨隐忍的喘息,再怎么了解也渐渐无法分辨妹妹无助的轻哼到底来自痛觉还是快感,也许是两者兼有。
“我只是好心疼你……也好心疼我自己。”
妹妹浸透了欲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灼热,吐息之间她快要被这种亲密烧伤。
“我会让你热闹起来,再把你的郁闷分一点给我,让我替你承担。”
这是不用信的部分,别看那双漂亮的眼睛,别把你妹妹的甜言蜜语听进去,她最会了。
“只需要给我看看真实的你就好。”
吮吸着自己的乳尖,然后粉红着脸对她说着这样诚恳的话,真的不算耍流氓吗…?
“聪明,成熟,又漂亮,本该成为最耀眼的存在……想你勇敢一点……想看你主导一切……”
似乎找到了对的地点,妹妹拧动腰肢的动作逐渐急切起来,话语之间,呼吸愈发嘈杂。两人腰腹之间因干燥的皮肤彼此摩擦的娑娑声响被汗水与蹭得到处都是的淫液抹去,妹妹原本支在自己大腿两侧的膝盖不知何时换进自己两腿之间,又蹭又顶的,弄得到处都是水。
“所以想要你弄疼我,想要……感受你的存在……”
逐渐适应了插入的感觉,崔璨的臀部向下撞得越来越快,姐姐的手指无意中弯成一个很恰当的弧度,每次运动都会刮过一个特殊的区域,和自慰有些像,但会激发出更露骨的快感;本以为有了之前的经历,做爱的感觉对她来说就不该陌生,可直到此刻感受她的手指在自己阴道里进出时,才感觉自己是个刚被拆封的玩偶,第一次触碰到新鲜又诱惑的成人世界,第一次将自己彻底地打开,献身给另一个人。
她确实小,做这种事本该惴惴,但身下是她在世上最信任也最喜欢的人,一种摇摇欲坠的幸福让惧怕变得朦胧;而这种挥之不去的慌乱给下身的快感再添一份激荡,阴道内壁肌肉的收缩几乎与心跳同频,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沾湿,她舒服地叫不出声了,盯着姐姐的眼睛从眼角发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