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绣睁大了双眼,“是你当年是你盖的印章?”昭王却只是冷笑,丝血从昭王的嘴角溢出,他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目光中满是疯狂与决绝。“这又如何?焦阳郡主的死,是我对皇兄的报复,也是我登上皇位的垫脚石。你们这些愚昧之人,岂能理解我心中的大志?”李商路紧握着剑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但赵锦绣却突然伸手制止了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李大人,不可冲动。昭王的命,本宫要亲自取。”刻地昭王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族,而是一个心怀怨恨、手段狠辣的复仇者。她要让昭王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必须由她亲手来索取。“我以为当年的和亲一事是父皇的安排,没想到竟是你一手策划的。”赵锦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昭王:“你利用了焦阳郡主的感情,甚至不惜牺牲她的生命,只为了你的野心和皇位。你的心,比石头还要冷硬。若是当年没有你的算计,郡主和皇兄本可以白头偕老,你心中除了权力,可曾有过一丝丝的愧疚和怜悯?你这等行径,与禽兽何异?”昭王面对赵锦绣的质问,却只是冷笑一声,猛然挥拳直击赵锦绣的面门。赵锦绣侧身一躲,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但昭王的拳风仍旧刮得她脸颊生疼。她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如燕般轻盈地跃起,手中长剑如电光石火般刺向昭王的咽喉。昭王反应极快,一个后仰躲过剑尖,随即反手一掌拍向赵锦绣的剑身,力道之大,竟让赵锦绣握剑的手臂一阵发麻。李商路直冲上前:“殿下你后退!让我来处理!”他话音未落,便已拔剑出鞘,却是虚枪一晃而过,剑尖直指昭王的咽喉,昭王大惊失色,急忙后退,却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剑尖逼近,直插咽喉。昭王在一瞬间好似有回光返照般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了双臂之上,他猛然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李商路推得连连后退。昭王的脸上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冲向赵锦绣,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指赵锦绣的心脏。赵锦绣急忙侧身躲避,但昭王的剑势迅猛,她几乎无法完全避开。剑尖擦过她的衣襟,留下一道血痕。赵锦绣忍住疼痛,反手一剑刺向昭王的侧身。‘噗呲’一声,昭王的胸膛被剑尖刺穿,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锦绣,身体缓缓向后倒去。赵锦绣拔出长剑,剑尖滴着血珠,她面无表情地望着倒地的昭王,心尖却是疼得无法呼吸。昭王大口吐出鲜血,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颤颤巍巍地举起手伸向他眼中的皇妹。“你长乐你”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他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能发出一阵微弱的喘息。赵锦绣站在一旁,手中的剑还滴着昭王的血,茫然地望着昭王逐渐失去生机的躯体,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曾经的兄弟情谊,如今却以这种方式结束,深深的悲哀和无奈几乎要将它淹没窒息。昭王的嘴角微微抽搐,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终究无力回天,他的头缓缓垂下,生命之火熄灭了。赵锦绣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这场战斗,她赢了,但代价是沉重的。李商路急忙上前,扶了摇摇欲坠的赵锦绣,将她摁在自己的怀中,“殿下”姜明和于尚书从宫门外杀了进来,走近才发现躺在地上的是昭王的尸体,他的胸口插着一把短剑,血迹斑斑。四周的锦衣卫和贩子已经倒下,昭王的亲信们也无一幸免,整个宫殿内弥漫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姜明和于尚书从士兵的嘴里听完昭王临死前的遗言,两人对视一眼,最后只能深深叹出一口气。“物是人非事事休,竟是没想到但当年一事竟是如此的结局。”曾经的繁华与欢笑,如今只剩下回忆的残影。赵锦绣站在宫殿的废墟中,望着四周的断壁残垣,豆大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衣襟。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如今只剩下满目的疮痍和无尽的哀伤。李商路默默地站在她身后,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静静地陪伴着她。“咳咳!”于尚书咳嗽一声搅乱了四周的沉寂,无视姜明朝他疯狂使眼色,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殿下!如今昭王已死,大乾仍是需要一位新的君主来引领。殿下您是昭王的亲妹妹,也是唯一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人选。请殿下为了大乾的未来,为了百姓的安宁,挺身而出,接过这千钧重担。”李商路双眼闪了闪,将刀剑丢在地上,双膝跪地,以额抵地,沉声高喊:“请持玉玺主持大局,继承先帝遗志,大乾不可无主之国。臣愿誓死追随,助殿下重振大乾雄风!”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响亮。姜明与众士兵哗啦啦地跪倒在地,齐声附和:“请继承大统,臣等愿效犬马之劳!”赵锦绣看着眼前这一幕,刺骨寒风抚过娇媚的脸颊,唯有她独身站立在人群中。“你们说得对,大乾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从今往后,她将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她将心中的哀伤和不舍藏在心底,转身面对着俯身跪地的群臣,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玺,其上刻有龙凤呈祥的图案,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她轻轻抚摸着玉玺,高声宣布:“我,赵锦绣,即日起继承大乾王位,誓要重振国威,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群臣闻言,无不振奋,齐声高呼:“万岁!大乾万岁!”这一天的大乾注定是不平静的,京城百官百姓先是听到震耳欲聋的炮声,紧接着是急促的马蹄声和士兵的呼喊声。:()人在古代当县令,我竟然泡了未来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