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年睫羽颤的厉害,却轻声问:“哥哥想打开看看吗?”
陆逢:“叫老公。”
沈辞年顺从改口,“老公。”
冰冷的温度与胸口的皮肤想接触,沈辞年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再不挣扎可来不及了。”
陆逢居高临下审视着身下的人,银发美人安静的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眼睫颤动,眼尾红的厉害,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到银色的发丝里消失不见。
可即便是这样,他似乎也没有想着要逃。
手下冷白的皮肤骤然出现一条血红的线,殷红的血立刻争先恐后的涌出。
沈辞年睁开了眼睛,却只是安静的望着他动作。
像是一只被献祭的小羊羔,可小羊羔也知道本能的求生。
沈辞年却不懂。
陆逢颓然停下了动作,他伸手盖住沈辞年的眼睛,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觉得自己不可能会伤害他。
美瞳
手术刀坠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陆逢拽过旁边的止血装置,在沈辞年胸口上贴了三秒,伤口迅速愈合。
他俯身,一点点吻去那些血。
沿着胸口向上,一点点啄吻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突然很想问他:“他知道,你在我的床上是这样的吗?”
但陆逢没有。
他只是一点点在沈辞年伸手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在那双眼睛里看着与那个人如出一辙的自己。
他早就明白,自己是个高级的替代品。
如今才知,原来是如此的相似,相似到,他从前执着的,看着沈辞年眼睛里的自己都变得可笑起来。
没有关系的。
陆逢与沈辞年十指相扣,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骗子先生的眼睛。
没有关系的。
他的汗水滴落在银发美人的身体上,感受着属于对方的温度,与向来迷惑人心的烈酒气息。
关起来就好了。
骗子是不会悔改的,骗子只会迷惑人心。
关起来就好了。
“咔哒”,陆逢将抑制手环戴上了沈辞年的脚腕上。
这是用来抑制信息素与体力的强效抑制手环,更多的时候,用在实验品,与……犯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