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手忙脚的干了一回合,周中和从凤芝身上爬起来,握着东西转身往芦苇地里尿了一泡。
刚才撑着把精射进凤芝逼里,他就差一点点直接把尿也尿进去,这会儿迎着凉爽的风尿进水塘里呲出哗啦啦的响动,他无比快意。
凤芝高潮过后,两条腿还有些软,可是她不敢再多耽搁了,刚才被周中和压着肏的神魂颠倒的时候,婆婆又来了两通电话,她没接。
凤芝从口袋里掏出一截卫生纸,把湿答答的腿裆擦了又擦,明明坐着的时候已经擦干净了,可一站起来,又有黏糊糊的东西从小穴里流出来,是周中和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周中和跟她做不喜欢戴套,她怀上第叁个孩子发现又是周中和的,生完以后忙去上了环,就怕再怀上他的孩子。
收拾停当,周中和帮凤芝把叁轮车推上路,趁四下没人又搂过脖颈和她亲了会儿嘴,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她走。
凤芝火急火燎的回到家,大门敞着,院子里亮着灯,婆婆抱着孙女儿坐在堂屋门前乘凉,看见她回来,忙抱着孩子跑过来。
“回来了凤芝?”婆婆语气里带着几分巴结。
凤芝冷着脸嗯了一声,不想和她多说,转身关了大门就要去厨房盛饭。
“给你盛好了,在堂屋饭桌上放着呢”。婆婆笑呵呵的说。
凤芝拧开水管洗了手又洗把脸,这才回屋去吃饭。
桌子上放着一只倒扣了盘子的大碗,凤芝揭开一看,里头一半青椒炒肉一半白米饭,她正饿的前胸贴后背,拿起来就吃。
婆婆拿了只小板凳坐她对面,轻拍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孩子,笑容满面的看她。
“凤芝,你的脸咋了?跟被火烤了一样通红通红?”婆婆突然盯着她问。
凤芝心虚,刚在村口跟姐夫脱了裤子干完,她的心到现在还是又酥又麻,脸上的潮红自然还未散去。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一个劲儿的给我打电话,催账似的催我!我欠你们刘家咋的?我都不能回趟娘家了?我这些年给你们刘家生儿育女,你们还是把我当外人!我欠你们的是吧?”
婆婆见她发火,连连服软认错,好话说了一堆,老老实实抱着孩子回西屋睡觉去了。
两个儿子跑到外头和别家孩子野去了,凤芝吃完饭站大门口喊了几声,俩儿子跟泥猴一样飞奔回来,凤芝撵着他们去洗澡,又赶上床去睡觉,自己洗漱完躺回床上已经快十点了。
困倦如山压在她身上,凤芝迷迷糊糊的睡着,梦里她还在那辆叁轮车里,仰面朝上一丝不挂的叉开腿,她姐夫脱光了身子压着她使劲儿的肏,叁轮车上上下下,上上下下的晃,凤芝舒服的喊姐夫,可眼睛一眨,压在她身上的又成了虎子,他嬉皮笑脸的喊她小姨,问她被肏的爽不爽。
凤芝浑身酥软,想把虎子扒拉开,可是自己的手摸到虎子身上一点触感都没有,他就像个影子,是个轻飘飘的空气,可是腿裆里被他抽插的那种饱胀麻痒的感受又是那么真实,凤芝混乱了,渐渐合上眼。
“凤芝!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个浪货!我出去拼死拼活打工挣钱,你就在家里偷男人,我跟你离婚!我跟你离婚…”。刘志刚的脸突然浮现在凤芝的眼前,五官因愤怒而变得扭曲,他手里扬起鞭子,一下一下往她身上抽。
“啊——!”
凤芝一声惊呼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胸口在黑暗里呼哧呼哧的往外喘,等听见窗外传来鸡鸣声,她才意识到刚才的都是梦。
还好都是梦…。
凤芝抬手擦了一下脸,脑门子上全是汗。
今天她和姐夫在野外干完,姐夫耷拉着脑袋坐在路边抽烟的时候,闷声闷气的说姐姐的身体怕扛不了多久了,大夫说也就是一两年的光景。
凤芝看得出姐夫心里难过,她听了心里也难过,巧芝毕竟是她亲姐姐。
凤芝和姐姐的感情很奇怪,她偷了姐姐的男人,姐夫回姐姐屋里睡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吃醋,她知道姐夫压着姐姐干那事儿的时候,会把对她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全数说给姐姐听,可是她不吃醋。
姐姐也知道她跟姐夫之间不清不白,可是姐姐也从未表现出过任何的不满,好像周中和的存在并不影响姐妹俩的感情,她俩还是一如既往的要好。
在姐妹情谊中间,周中和自始自终是个外人。
姐姐生虎子的时候,凤芝全心全意的在床边照顾;凤芝生孩子的时候,也全是姐姐跑里跑外的伺候。
亲娘走的早,姐妹俩就是最贴心的人。
所以当得知姐姐生病以后,她果断从刘志刚给的钱里头拿出来一部分,让周中和拿着去给姐姐治病。
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姐姐有可能就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凤芝心里头就空的厉害,她慌。
姐夫蹲在路边抽烟,还问了凤芝一个问题:你姐要是真的走了,你愿不愿意回来跟着我过?把咱们的一双儿女都带回来,我看着他们管别的男人叫爸爸,心里难受。
凤芝当时没吭声,要是真的带着孩子回家跟姐夫过,她得跟刘志刚离婚。
真的想到离婚两个字,凤芝又觉得不甘。刘志刚是个有本事的男人,这些年无论对她还是对孩子都没红过脸,他外出打工以后每年都往家里汇好几万块钱,村子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羡慕的。
真的要舍了刘志刚,她下不去狠心,毕竟是结发夫妻。
凤芝有些后悔,后悔家里的大儿子和小女儿不是刘志刚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