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倾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安意将忍了多年的情绪一发而出,“贺倾欢,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在我身上耍些小聪明,你以为我傻的看不见,我只是不屑于和你这种人费无用口舌。”
“贺倾欢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并不是你看起来那么好欺负的,如果你再挑衅我的底线,我会让你明白,你的所作所为终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安意见贺倾欢正要反驳,立马高声压制住,“贺倾欢,我劝你没事找把镜子好好照照自己,我怕你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嘴脸有多么的恶心吧。”
“安意,话说的不要太过分!”贺倾欢气得握紧拳头。
安意看着被自己激怒的人,笑着走近她,语气挑衅道:“贺倾欢,别把自己那套没用的伎俩用在我身上,你我都很清楚许则到底爱的是谁。一味的装傻是蠢人才会用的方式,不过你也没聪明不到哪里。”
贺倾欢被安意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偏偏不愿占了下风,一双很不服气的目光死死盯着安意,仿佛要把安意盯出一个洞来。
安意被贺倾欢看的很是晦气,放出最后的狠话:“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要是再来招惹我和我的人,我不介意以你的方式来回报你,毕竟谁都会撒泼谩骂。”
说完,安意瞟了一眼贺倾欢转身离开了。而站在原地的贺倾欢浑身上下充满了怒气,她手臂上因为愤怒而暴起了青筋。
三天后,安意回了江临,可到江临的第一时间就被林依然堵在家门口。安意拉着行李箱看着堵在她门口的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林依然此刻正在她门口来回徘徊,看这种情况可能不止一次堵在她家门口等她回来了。真的是解决了贺倾欢,又送来一位祖宗。
“林小姐可真闲,居然有时间在我家门口堵我。”安意拉着行李箱缓步走到门口,淡定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就在安意快要进屋时,林依然拉住安意的行李箱,“我们谈谈。”
安意看了一眼行李箱上的手,目光又落在林依然的身上,“要谈就进来谈,我很累,可没空和你在走廊里谈。”
说完安意留门走了进去,林依然站在门口顿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走进房门并关好门。
林依然看着整洁的房间,再看向坐在沙发上悠然地喝着水的安意。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换鞋时,安意的声音从沙发那传来,“不用换鞋,要谈什么就到这边来谈。”
林依然端着一副上门要账的架势走到安意面前,定眼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安意,出言讥讽道:“安小姐的待客之道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客人来了连一杯水都没有。”
安意抬起一双漆黑的眸眼看向林依然,冷然道:“我对不请自来的人没有客人这一说,所以林小姐要是想找存在感,我劝你出门直走。”
“哼!”林依然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继续嘲讽安意,“安小姐,我今天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来劝你的,我劝你不要再纠缠许则了。我和许则可是要结婚的,所以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安意淡定地看向她,笑了起来,“林小姐,好像要摆正位置的人是你吧,你光凭自己的一张嘴就可以笃定事实,到底是谁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安小姐,你真以为爱就可以阻挡一切了。”林依然开始疯狂地低笑,“真是可笑,爱能值几个钱,在这个世上权利和金钱才是王道。”
安意毫不在意林依然说的每一句话,可她被她的发言整笑了,“林小姐这是承认许则不爱你,所以要用家族来强迫许则低头。”
“是又怎样。”林依然笃定了许则会向他的母亲低头的,可她却丝毫不了解许则。
安意听后依旧低笑:“林小姐,看来你对许则的了解还是甚微,首先许则是一个成年人,他不是三岁小孩,他有自己的想法。”
“还有,许则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人牵着他的鼻子走,就算那个人是他的母亲也不可能。”安意看着林依然疑惑的目光,坐直了身,“许则有他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改变,所以一旦是他决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
林依然露出疑惑的目光:“你怎么就知道许则不会改变?”
安意淡定地看向她:“因为我和他在一起三年,三年的时光可不是白给的。许则的脾气秉性是一股从不怕输的劲,也是绝不向势力低头的倔劲。所以你说的那些事不会在许则身上出现,因为他就是他,谁都无法改变他。”
看着林依然陷入沉思,安意站起身伸手指向门口,“林小姐与其在我这多费口舌,倒不如去许则哪里多刷点存在感。”
几秒后,林依然僵直地站起身,瞪了安意一眼后愤愤离开。
林依然走后,安意重新坐回沙发,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可是电视的声音她却毫无兴趣,她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一个角度。
林依然和贺倾欢像是商量好的一样,每一个人都寻找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想要以各种莫须有的形式来逼退自己。可能这就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就算别人得到了,我也要挖苦一番。
好像在人的深处永远会有一个邪恶的灵魂,那就是当他人得到荣誉时,我们总是会生出嫉妒的心理。虽然表面上笑着恭喜胜利者,可背地里却各自诋毁他人。
就像考第二的永远不会觉得是自己能力不足,他们永远会觉得是第一在耍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