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高优越,黑色的风衣外套低调又神秘,抱着应纯的时候手臂上勾勒出好看的线条。
她盯着这个人,久久没移开视线。
他是谁?
看不清脸,应纯电脑界面也只有这一张照片。
她注视着,一边从脑海里搜索出这个人的身影。
然后应纯在自己无比狭小的社交圈里翻来覆去找这一样一个几近陌生的男人,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
然后她大概在电脑前呆呆地看了半个小时,看到电脑都休眠了。
应纯犹豫半晌,将这张照片发给柴越夏。
听雨:你认识这人吗?
柴越夏几乎是秒回,仿佛拿了一把剑直冲到她的面前——
tosur:?
tosur:抱你的人,你问我谁?
tosur:不会是你某个醉酒夜不归宿的夜晚在外面欠的风流债吧?
tosur:应小纯,你现在真的长本事了!
tosur:这男人一看就是那种扔人堆里照样出圈的,出息了你这是。
tosur:万年寡王开荤了,像我这种除非作鸟兽散还有什么出路(狰狞jpg)
听雨:……
应纯看着对面给个笔似乎就能谱写一出伟大爱情故事的柴越夏,有些无奈扶额。
不过这风流债……
她酒量差,但在外面也没从喝过,夜不归宿更是从来没有过。
想到这,应纯才发现自己被柴越夏带跑了。
tosur: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这是默认了啊。
听雨:今天活动抱我的人,一句话也没说,我怀疑是我认识的人,不然他没理由不出声。
tosur:万一……
听雨:万一什么?
tosur:万一人家有某种隐疾……
这是应纯
接下来的几天,应纯留意了一部分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都没有哪个身影能和那天的男人重合。
而那日下午恍若是错觉的一个拥抱,应纯始终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