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某一处柔软极速下陷,渐渐后知后觉泛起了疼,然后疼的那处生疮烧出了一个口子,炽热火焰让他刚刚喝下去的水仿佛直接蒸腾。
这一刻,靳逸嘉无比确认。
他,很爱应纯。
他的心脏在为她用?力震动。
意识到这点,靳逸嘉的笑撤去了几分散漫,“知道刚才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应纯摇摇头?,不自觉吸了下鼻子。
靳逸嘉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重?新将目光落在女孩身上,一手扶着她后脑勺往下压,自己仰头?,衔住她的唇瓣,一开始只是动作轻柔地碾着,舌尖在她的唇角打转,等到她的嘴唇被他侵略个遍,靳逸嘉明显不满足这样,舌头?轻易顶开唇缝,又撬开牙齿,从她的口腔里渡取呼吸。
应纯胸腔内空气被快速掠夺,感觉从靳逸嘉齿间那渡来的酒精味道被水冲淡几分,只剩下原有的甘甜味在唇齿间流淌,而她呼吸声时而清浅,时而笨重?,像漂浮在云朵上的气球,想?要升空,又怕坠落。
靳逸嘉专注地吻她。
他是贪婪的,是卑鄙的,是得寸进尺的。
从她拿着温软的,带着淡淡薰衣草味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开始,自己就不想?放过她了。
她就在他眼前,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从未有过的真实。
他只喝了一点酒,却借着这股劲做了很久以前,就想?过的事情。
想?亲她,想?把醉意传给她。
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做只能守护着她的小狗。
她身边是自己,背后是自己,只有未来,是她自己。
不过他也会作为一部分,在她的未来里常驻。
小狗其实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
所以我?只能爱你?。
甘愿奉上一颗心,将爱你?这件事做到极致。
应纯的呼吸也染上了丝丝酒气,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汪”是什?么意思?。
靳逸嘉短袖领口大敞,应纯掌心抵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无意识蜷缩,指甲磕到他的皮肤上,她听见唇上正专注吻着她的人?“嘶”一声,然后微微离开了她的唇,改成用?牙齿轻轻厮磨。
应纯憋红着脸调整呼吸,嘴唇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肿了。
“你?还没告诉我?。”她固执追问?。
“告诉你?什?么。”靳逸嘉从她的唇离开,这个高度刚好可以吻上她的锁骨,他一点点吮吸,乐此不疲,声音荡着笑,暧昧至极。
应纯昂着头?,压着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喘息。
这哪是小狗,这分明是只把人?拆吞入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男狐狸精。
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不说。
惯是会骗人?的,心眼简直坏到至极。
应纯见他不说,也来了气,就要推开靳逸嘉从他腿上站起来。